白都是劉家現在的領頭人,排場和架勢都得拿的足足的,不然的話,他這個領頭人出門都沒人接待,劉家其他人若是去什麼地方,恐怕就更受冷遇。
派頭這玩意兒雖說是自己掙出來的,但若是不用的話,在現如今這樣一個物慾橫流,狗眼看人低的時代,你不把它拿捏足了,說不得別人還真就要小覷了你。
“成,我也不跟您講這些。小圈子裡面的事情您懂得比我多,來意我先前電話裡邊已經跟您講過了,不知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我們這幾個可是急著要趕緊過去,事情緊急,怠慢不得!”林白苦笑著搖了搖頭,也沒再跟自己這大舅客氣,直截了當把話挑明。
劉軍文點點頭,伸手一指身旁停著的一溜兒軍綠色吉普,道:“車子都安排好了,護照和必須要帶的一些東西我也都放在車裡了!你們現在就可以出發!”
“行,那我就不跟您多客氣了,等過年回燕京咱們一家團聚的時候,再好好喝上幾杯!”林白現如今算是徹底明白了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個道理,尋常人辦護照什麼的,最少得耗費上一個星期的功夫,但換了劉軍文出馬,自己還沒到邊境,就已經把事情辦的一妥兩當。
也沒再多猶豫什麼,林白話說完之後,衝劉軍文拱了拱手,帶著一行諸人便朝吉普車走去。雖說崑崙山危局已解,但後遺症卻還依然存在,若是不能儘快將八門鎖龍局中的氣運引回國內,滋潤龍脈,那這祖龍地脈的傷勢恐怕就要變成痼疾,以後再難消解。
“這臭小子,還真是和老爺子一樣都是火急火燎的性子!”看著林白風風火火的模樣,劉軍文哭笑不得的搖頭嘟囔一句後,還是衝著林白等人駛出的方向喊道:“臭小子,出去了以後記得經常給家裡打電話報平安,別又一去沒音訊,等回京,老爺子那大鞭子抽你!”
聽著劉軍文的話,他身邊跟著的那小警衛員不禁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他跟了劉軍文這麼久,還從來沒見過自己這位鐵血果斷的首長像現在這樣慈祥。
“笑什麼笑!趕緊開車回去,我還要下去視察連隊!我看你小子最近是腳底板癢癢了,等會兒到了連隊,你給我來個負重越野十公里!”聽到小警衛員嗤嗤的笑聲,劉軍文老臉不禁赧紅一片,不過嘴上卻是不肯放鬆,朝那小傢伙屁股踢了腳後,罵道。
藏區雖然說是高原,但實際上卻並不像人們所想象的那般險峻陡峭,它的高度只是海拔高,平均高度事實上和平原沒有什麼差別!一溜兒吉普車的大燈將前方黑黢黢的道路照的明亮一片,恍若脫韁的野馬般,朝著邊境線狂奔而去。
雖然地勢平坦,但卻並沒有道路可循,車子晃盪不停,而此時天色已黑,諸人便在這晃晃蕩蕩中沉沉睡去,也算是補充精力,留待進入尼泊爾後應付發生的狀況。
“抱歉,我們就只能把你們送到這裡了,過了前方的國界線,就是尼泊爾!”就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司機座上的一名士兵喚醒林白等人後,笑眯眯道。
此時紅日初升,金光將遠處的雪山蒙了一層金邊,周遭各處盡是綠油油的植被,而且叢林之中瀰漫的乳白色霧氣,更是將一切烘托的猶如仙境般清幽美麗。
“不愧是誕生過佛陀的國度,單這麼遠遠一看,就覺得氣象萬千,波瀾壯闊!”林白深吸了一口山間清冷的空氣,不自禁感慨一句後,衝身邊的那些司機道了聲謝,而後便帶著一應行李和護照,朝著邊境關卡趕了過去。
從藏區到尼泊爾往來的旅客極多,是以關卡附近的那些衛兵也怎麼檢查,便把幾人放入境內,而且在將他們送出檢查室的時候,更是嘰嘰咕咕虔誠無比說了幾句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