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騙一張虎皮而已。人家當事人還沒報官,更不曾去追究。
但理論上造成的後果卻很嚴重,按照西方特的的警示性判的話,會判很重,尤其是在經濟賠償的方面。
譚嗣從不曉得自己其實沒多大事,他非常害怕,他覺得自己一定會被立到京城的朱雀大街上,跟其他犯大罪的人在一起。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起,受盡無數折磨。再被醫學院研究,最後堅持不住,痛苦地失去生命。
所以,他哭了,他冤枉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就讓人抓到,看看鵑鵑的笑容,看看小寶的臉色,幹啥呀,自己怎麼了。
“別哭,大男人的哭什麼。”小貝聽著譚嗣從哭的動靜,很鬧心,說了一句,又道:“現在後悔了?你在翼州騙人家一張虎皮的時候咋不想想今時今日,羌虎叔叔多難過?要不是看在我爹的份兒上,早就跟朝廷幹上了。
到時候你說他們在山上,是打還是不打?我爹容易嗎?好不容易留下點情分,差點讓你給毀了,你做事的時候不考慮考慮?
還是舉人出身的,為一張破皮,你連臉皮都不要了。人在做,天在看,沒想到吧,今天被我們逮到了。”
小貝的話說完,譚嗣從不哭了,反而變得精神,站直了身子,看看面前的幾個人,哈哈笑兩聲,說道:“虎皮呀,嚇死我了,就是一張虎皮而已,按律法,我得捱上五鞭子是不是?行,打吧。”
他的這個表現把張小寶都看迷糊了,怎麼個意思?精通律法是不是?
小貝微微張開嘴,詫異地盯著譚嗣從看,眼睛眨巴眨巴,咽口唾沫,問道:“你……你不怕?”
“怕什麼?犯錯就挨罰,一張虎皮,在當地不值幾個錢,我最多挨五鞭子,五鞭子打不死人吧?你們可是張王兩家的人,要講道理,我願意捱打。”
譚嗣從給了小貝一個微笑,挺挺胸,看樣子他豁出去了。
押他回來的人馬上把他在那條船上的事情說出來。
大家這才明白,眼前的人是個財迷呀,這樣的人不應該考舉人,更不應該當夫子,而是去經商,他要是不發家那絕對是怪事。
張芳不幹了,看譚嗣從的意思是寧願挨五鞭子也不承認自己的錯誤,更不還回虎皮。
虎皮值多少錢她不在乎,她卻忍受不了對方的這種對犯錯之後的態度,他是在漠視律法之外的人性和道德。
於是小芳來到小貝旁邊,問譚嗣從:“也就是說,你現在認罪了?對不?”
譚嗣從笑容不變,點頭:“對,我承認,我騙了那邊的人,我有罪,但虎皮沒了,而且我希望你們能夠秉承著你們家中一直以來的信譽,行事不以個人喜好為轉移,打吧,我看看挨鞭子是什麼感覺。”
譚嗣從說完,眼睛在王鵑和張小寶的臉上掃過,他還是有點緊張,但他覺得小寶和鵑鵑不可能定更大的罪給他。
小芳訕笑一聲:“哈~!挨鞭子?你認罪了對吧?沒冤枉你對吧?”
“對,都對。”譚嗣從還在硬挺。
“好,你承認就好,來人,給京城的皇上伯伯發報,就說我們大唐巡查使親自抓到一起案子,要求朝廷公正辦案,走程式。”
小芳深吸口氣,咬著牙把話說出來。
譚嗣從一聽感覺不對,問:“什麼……什麼意思?怎跟朝廷扯上關係了,我的罪應該地方辦理呀。”
“地方管不到的,我們直接抓你,而且我們是大唐巡查使,凡被抓著,無罪加五等,從不例外,我看你是挨不捱得到鞭子。”
小貝把話接過來,對譚嗣從說,然後哈哈大笑。
譚嗣從又堆了,跪在甲板上,挪到王鵑和張小寶的近前,哀求道:“小寶,鵑鵑,救命啊,你們不能讓他們這麼判,我是你們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