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奮,他一直想要考取一個功名,好讓家變得更厲害。
張王氏端一碗銀耳羹送放到了書桌上,等著張父寫完了幾個字後,這才說道:“夫君,這時喝了正好,聽人說,這邊的兩場試比較好過一些,等到了京城,那邊需要有名氣的,夫君不如這些天抽空寫點東西,到時讓人宣揚一番。”
“恩,確實要點名氣,可本人的學問更重要,宣揚的事情不急,到時送給小寶就成,他那買賣就專門做這種事情,哎~!這家裡家外的,要靠夫人操持,還要讓一個小孩子跟著忙。”
張父現在已經習慣了兒子的本事,別的不說,至少家中的伙食就好了許多,已往哪裡敢吃銀耳蓮子羹?蓮子可以買來,銀耳到什麼地方尋?兒子那個專門的‘冷庫’當中還有不少的好東西,想吃牛肉,拿出來便吃。
如此一比,似乎自己這個家主是最無能的,又欣慰又難過,只能等著考上個功名,到時家中就好了,最主要的是能在當初看不起自己的人面前露露臉。;
聽著丈夫嘆氣的聲音,張王氏笑了笑說道:“夫君不必想這些,那些個平時總是管著這個管著那個的人,還不是一個小商人?夫君是有大本事的,這方圓幾十裡的地方,哪個也比不上夫君,就算是京城的才子,我看也不如夫君呢。
今年咱們是趕不上了,明年去考,先看看,考不上後年再考,到時一定能考上,也就能回去……不說了,夫君還是把羹快點喝了,一會兒看完書累了,那邊還溫著酒,寶郎特意讓人留下的牛蹄筋也切了一碟。
我陪夫君喝一點,哦,還有新鮮的黃瓜,剛下來,按照種的時候不同,能吃到明年大地可以種黃瓜的時候,我去給夫君用幹豆腐絲拌一盤。”
張王氏勸了兩句,見丈夫比剛才好多了,這才轉身準備出去弄點小菜下酒。
“巧兒。”就在張王氏走到門口的時候,張父突然喊了一聲,等著夫人轉過臉來,又說道:“委屈你了,明年我一定考上。”
張王氏笑了一下,沒說什麼,拉開門輕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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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水雲間酒樓的那些個商人就找到了張家莊子這邊,張管家正準備按照昨天說好的事情去接待他們,突然又被張小寶給喊了過去。
“小公子,您有什麼吩咐?”張管家不知道這時小公子還想幹什麼。
“沒什麼大事兒,你一會兒去跟他們談的時候,價錢一定要定在七十五文一斤上,只能多不能少,不是昨天說的那個六十文了,等著他們答應,或者是沒談攏要走的時候,你再跟他們說,可以便宜,但不是用錢買。”
張小寶昨天和王鵑商量完,覺得太晚了沒有去叫張管家,只能等今天白天。
張管家一臉的不解之色“小公子,不要錢了?那要什麼?”
“要鋪子,京城長安中的鋪子,不用太大,包括各個行當的,全要,到時用鋪子來折算價錢,可以給他們便宜些,就這樣了,張管家多操勞了。”
張小寶說完這個就跟著王鵑先出了門,叫來兩個人陪著上山,可以看看那邊乾的如何了,也正好是鍛鍊了。
張管家心中的疑惑絲毫沒有減少,不明白小公子這是要幹什麼?在京城中弄來些鋪子誰去管呢?難道還想多賺點錢,那也不用非到京城。
帶著滿腹的不明,張管家把那些個商人又再次邀請到水雲間商談,主家的院子以後儘可能不讓別人進。
“小寶,你說那個姓韓的,怎麼還沒有出招,我看他不是那種能忍耐的人。”王鵑手上拿著一根小棍子,在旁邊打著已經枯黃的草,突然想到這邊還挨著一個別人的莊子,笑著對張小寶問了一句。
張小寶也笑了“我估計他是被皇孫給弄去幹別的事情了,比如咱們給皇孫出的主意,都是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