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那些個同來的才子不知道如此好的景色。張忠為何作了這麼傷感的一首詩。
只有程縣令能夠感受到張忠心中的想法,張小寶啊,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安排好了,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張忠從出家門的一刻開始,就沒受到任何的委屈。
這些天安排了無數的地方,除了皇宮不能進之外,其他的就沒有進不去的,比如這曲江池,是平常人能來的嗎?比如那芙蓉園,當是你自己家的?
可張忠就能進去,而且還帶著一些官員或者是同樣趕考的學子進去,這得費多大的勁啊,除了尚書和小候爺那邊的關照。光是那幹木耳和幹銀耳,就是一大包一大包的送,各種新鮮的蔬菜。連著泥土一同用最快的速度給運過來。
無數的錢財扔進去,無數的東西給出去,兩個最好的酒樓,為了這次的事情,給不少的官員辦了免費的那個卡,只要到這邊吃飯,就不用花錢。
別的不說。光是從自己手中流出去的錢就有兩萬六千多貫了,哪家有點事情就要送上一份大禮,只要是六品之上的。一個也不落。
自己還僅僅是一方面,還有那些個店鋪呢,加在一起將近三十個”不管賣什麼,別的沒記住,一些官員的府邸卻是記得清楚,只要看到是那些個府邸的人出來買東西,不是本錢給,就是不要錢。
連那些個下人也送好處,這才弄來了無數的情報,讓張忠在長安如魚得水。這一切的背後,都有著張小寶的身影,哪怕他做的時候有人在指點,可他畢竟是個孩子,忙來忙去的,豈不是累壞了,傳話的人也不是那麼好當。
別人家的孩子承必能記住這些事情,張小寶一定要先背下來,然後再安排,從未聽說過那個高人親自處理任何事情。
張忠的心中比程縣令想的更多,程縣令只是以為張小寶累點,可張父明白。自己的好兒子不僅僅要管錢財上的事情,還耍想辦法和別人交換一些利益,並且管著家小寶一直捨不得讓巧兒太過操勞。
寫來的信上從來不提家中有什麼難處,可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那邊麻煩不少,從那華原縣來的趕考之人也會給家中寫信。
自己應該去問問才行,不然還不知道家中有什麼難處呢。
“好詩。永誠兄即興也能作出這等好詩,果然是能傳的周圍的州府人盡皆知的才子,這次考試,想來永誠兄是勝券在握了。”
旁邊一個人當先叫好,其他的人也紛紛附和起來。只有張忠知道,自己寫的這個東西差遠了,可名聲這東西不就是這麼回事兒麼。
聽著別人的叫好聲,張忠端著酒來到了一個人的再前,說道:“齊雲兄,不知道你家中可來信了,信中都說的什麼?我家中那邊還沒有信過來。
這個人叫關風關齊雲,是華原縣的人,家中小有錢財,他昨天接到的信,張忠知道這個事情,故此才來詢問。
張忠的身份許多人都不知道,只知道才華不錯,在三水縣住。
關風聽到張忠詢問,馬上就想到了家中的事情,對著張忠說道:“永誠兄客氣了。其實我家那邊還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不過若說沒有也不盡然。還有些小事情,三水縣有個張家莊子。永誠兄也姓張,不知是不是與那張家有些關係。
先不提這個。原來在縣中有兩個莊子厲害,就是那韓家和袁家,結果得罪的一個候爺。人被抓走了,他們家就把莊子給賣了,你們猜賣給誰了?賣給張家莊子了,張家莊子真是財大氣粗,一下子就拿出了五萬貫。
現在的張家可比以前更厲害了,不過呢,還真有不怕他們家的人,就是原來挨著袁家的陳家,他家的家主是一個布行中的人。
張家剛把莊子接過去,正趕上春耕,陳家便把水給斷了,那條河是從陳家走的,不僅僅是斷水,連著同過去的路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