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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部分

姚老頭點了下頭,說道:“小寶說的我等已知曉,今年春耕早,當地有幾處不好的地方似乎沒有中白疊子,難道是這裡不能種?”…;

去年冬天棉衣和棉被髮揮了很大的作用,今年已聽說許多原本種植麻的地方已改種白疊子,比起糧食作物的嬌貴來說,白疊子對土地適應性非常強,榨出來的棉油又能用來點燈,非常好的‘經濟作物’。

除了劉老頭之外,剩下的三個老頭已經習慣了張家做事的方式,張忠每年一開始,就會做規劃,有詳細的文字說明,有清楚地圖表描述,舒州今年的規劃圖文他們看過,每一個地方都詳細地分出來應該幹什麼。

裡面沒有種白疊子的事情,這點讓他們想不透,故此才會詢問。

張小寶做的規劃,那是最清楚為什麼了,他的規劃不是瞎做的,是地方官員先依據那裡的具體形式送上來一分計劃,並且把詳細的各項資料同時送上來,透過修改,認可和否定來完善。

聽人問了。張小寶就回道:“姚爺爺,我家也知道白疊子更賺錢,能讓百姓的收入提高,但舒州現在絕對不能種植,舒州是糧食產地,又有長江與運河交接的水運,京城那裡估計今年的糧食依舊不夠,需要從這一條線來調。

白疊子好是好,可種在這樣的地方就浪費了,舒州不只追求經濟發展,還必須要保證京城一線的糧食緊急供應,在苦寒之地以及鹽鹼地上種種就行了,這裡地不好的就種大豆,以豆養地。”

王鵑也在一旁補充“白疊子的產量低,比不上麻,舒州當地還不必非要使用棉衣和棉被,有麻來造紙和編織漁網足夠,單方面的追求某種經濟作物的利潤的話,其實收支是沒有什麼變化的,如麻不夠用,還得從別處買來,白疊子賺的錢又都拿出去了。”

也就是四個老頭關注張家,同時三個老頭經常和張小寶和王鵑在一起。不然兩個人說出的這番話,平常人還真的聽不懂。

現在兩個人採用的是計劃經濟,運輸和生產力提不上去的時候市場經濟還不能用,何況張小寶不喜歡市場經濟模式,之所以計劃經濟變成市場經濟不是計劃經濟不好,而是隨著商業行為的增加,讓人無法去完善地計劃。

現在商業行為還屬於比較單一的那種,再用市場經濟就完了。

畢老頭和姚老頭其實就是在不停地學習,當局者迷,他們沒有張小寶和王鵑的歷史跨度經驗,屬於自己摸索著前進。誰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聽張小寶二人的話,畢老頭邊想邊問“是不是我朝其他地方也該學習如此方法?這個總該有一種模式吧?不少字不如這樣,你家總結出來,到時候印成書,發給本朝的官員。”

張小寶和王鵑同時搖頭,模式是有,可模式卻總是在變的,別說是現在了,就是他們那個時候也沒有人敢說哪一種模式是最好的,所謂的好就是適應當時的經濟和政治環境。

“畢爺爺,真寫出來有好幾套模式,就像兵法一樣,兵無常勢而水無常形,我們做的兩輪車畢爺爺您總知道怎麼騎,那不是走一條直線,是在左右徘徊中尋求穩定,不左不右,也不中間,經濟一說同樣如此。”

張小寶不是不能寫,只要他把自己的經驗和別人的經驗給變成文字就行了,可就怕有人拿著他寫的東西當教條,做好了是應該,做不好該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了。

“那難道就沒有辦法?”姚老頭聽著覺得非常遺憾,他感覺到張家在地方的發展模式是一樣的,就是拿出來錢進行基礎建設,按照當地的環境和作物合理搭配,也不算是太難。…;

王鵑看到姚老頭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麼了,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解釋道:“姚爺爺,天下的事情別人做完了拿出來看其實都是這麼一回事兒,大勢上差不多,就好象行軍打仗,無非就是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