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三人都沒有說話,一路催馬急趕,等過了半個時辰之後,遇到了前面的一個驛,這才停下來換馬。
體質不好的那個人則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努力想要掙扎站起來也沒有成功,對著另外兩人說道:“你們先走吧,我不行了,我休息一下,你們到地方之後先安排。”
“一個大男人,竟然還不如我這個女子?耽誤事情。”兩個中的那個女人不屑地對坐在地是行的人說道。
“你看看你哪裡像女人了?做起事情來,就是個男人婆,說不讓你來。你非要跟來,沒有用。”
那男人不高興了。
“韓旋風,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如果那時不是我用針灸和藥救了你,你就完了,你要知恩圖報才行。”
女子扭頭又針對韓旋風說了起來。
韓旋風長嘆一聲,實在是沒招了,也不急著趕路了,坐在那人旁邊,對其說道:“米凡,這次我可算是記住了,等以後有機會,我就得逼著你鍛鍊,你說你耽誤多少事情?也不知道小公子為什麼非要把你叫來。”
“我厲害麼,昨天趕路的時候,還不是我先提醒你們,你們才沒有掉進突然塌陷的溝中,你們這是忘恩負義。”
米凡使勁喘息了一會兒,一邊用手輕輕地在腿上摸著,一邊疼的咧嘴喝點水。
“對,忘恩負義,韓旋風,就是說你呢,救命之恩你都不在乎,你說你還算個男人麼?”旁邊的女人找到機會插話繼續教訓韓旋風。
韓旋風抬頭望著天,無奈地說道:“鳩梅冷,我求求你了,別總一口一個救命。我那時只不過是與人賽船累脫力了,那是三水縣小羅水上,我怎麼可能死掉?別說是脫力,就是真的受傷,那裡難道沒有好醫生?
我好不容易把船靠到岸邊,想要在岸上找輛車拉我去按摩一下,你就從旁邊躥了出來,二話不說,把我按倒在地,在我身上紮了好幾根針,還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藥,給我灌到了嘴裡。”
“瞎說,我可是名醫,文武雙全的名醫,藥是我自己採的,就專門用來治療昏厥,我的醫術那絕對高,不然給你扎針灸的時候,你怎麼就清醒了?”
鳩梅冷臉色微紅,可依舊是強辯地說著。
“我想閉著眼睛休息一下,你扎得我渾身都疼。我能不醒?還有那藥,治什麼昏厥,治腸塞還差不多,我好不容易休息攢下來的力氣,全扔給茅房了,你醫術高,怎麼不去華原縣的德藝醫院找事情做?非要跟著我。”
韓旋風一想到那天的事情,臉色就跟著變得和米凡一樣蒼白,身子直哆嗦,想來印象深刻。
鳩梅冷摸摸自己身後揹著的包,那裡面有她的針和草藥,不好意思地說道:“德藝醫院誰說我沒去的?可人家說,我還得練練才行,讓我到藥王山上先給別人按摩,認準穴位,我一個女人家的,怎麼好意思過去,就想慢慢練,一路走著,想找病人,結果不就遇到你了麼。
我好心救了你,聽說你和張家的人熟,還指望你報恩的時候把我安排到華原醫院當中,哪想到,你這人竟然是忘恩負義之輩。”…;
“行,我怕了你,你就別提救命的事情,我沒本事給你安排到德藝醫院,那裡招人不看人情。看本事,就你那醫術,別說正常考試進不去,就算是偷偷混進去了,得害死多少病人?”
韓旋風被折磨的快要不行了,如果不是鳩梅冷只有一個人,沒有了家人,並且又透過了張家諜報人員的觀察,並且還發現了鳩梅冷有其他本事,絕對不會允許她跟來的。
這女人長的確實不差,尤其是那身材,如果不是平常總穿著一身土灰色的長袍,換上其他顏色的衣服,絕對能讓許多的男人心生嚮往。
可這個女人平時總是迷迷糊糊的,那一手所謂的醫術,換成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