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故意使壞,這世上就沒有不透的牆,一旦鵑鵑知道了,你說她會讓我們怎麼個死法?
什麼律法的事情,不用往她身上想,她才不管呢,她是以達到目的為主,其實新來的縣令也未必好過,縣令,從七品上的品級,對於小寶和鵑鵑根本就沒用,來了要麼聽話,要麼被收拾,我說的絕對不會錯。”
“是,大哥說的沒錯,快點走,疼死我了,哎?這個隊伍是幹什麼的?新來的商人賣貨?聽聽,菜刀十七文一把,騙人呢,哪有這麼便宜的菜刀?”
受了箭傷的人說著說著,突然看到了賣貨的人。
“小點聲,快走,那是張王兩家的人,我剛才還想呢,怎麼沒有個護衛,原來躲在後面了,快,回去先去認罪。”另一個衙役分析出了商隊的情況,催促一聲,趕馬而跑……,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上任之時把衣更
又了驢車,張小寶和王鵑趕路的速度快上許多。這頭小驢的勁不小,拉著三個人吭哧吭哧向前跑,車子被顛簸的都快要散掉。
由於不是緊要的地方,也不繁華,旁邊沒有大河透過,這裡的路就只有行兩輛車那麼寬,有時甚至只能走過一輛車,坑坑窪窪的,能看出有人修過的痕跡,但修的不好。
王鵑主政,縣丞就是配合縣令工作,見路不好就問趕車人“老伯,此路是不是該修修?到地方我找當地商人商量下,一家拿點。”
“鵑鵑啊,啊不,王縣丞,我又說差了,修路不用急,日子好過,需要更寬更平坦的路,大家自己就會修。可日子都沒盼頭,誰修路做什麼?”
趕車人已確認兩個娃子是來當官,稱呼就得改,只不過和倆娃子說話時,沒有像以前遇到官那樣怕,想到就敢說。
“老伯,不必一口一個縣丞叫,稱鵑鵑即可,官好不好,百姓記在心中,不是嘴上說好就好,老伯所言不差,日子好過了,路也便修了,鵑鵑受教。”
王鵑要努力地當個好官,實現人生價值,對稱呼並不看重,她還記得以前查一個官員時,路過小縣休息,縣中的百姓就叫縣長老鱉,他總習慣性地做縮脖子的動作,還在當地組織養鱉讓百姓生活好了。
聽上去帶有侮辱性的稱呼,老鱉縣長卻每次都答應,但有人要是找老鱉麻煩,就等著一個縣的人圍攻吧,對縣委書記百姓則是一口一個書記叫,可他有名無權。都不聽他的。
王鵑就想做一個被百姓記在心中的官。
“對,不叫縣丞,縣丞比不上縣令,等你當了縣令再叫,鵑鵑啊,這裡地真不差,就是沒有大河經過,只有一條小河,一到用水時就不夠,快到春耕時候,能多弄來點水,大家日子就能好過了。”
趕車的人誤會了,以為王鵑是覺得官小不想聽別人叫,不知道王鵑還有一個二品的散官,答應不叫縣丞,又說起缺水的情況。
“小寶。”王鵑聽過趕車人的話叫了一聲。
張小寶正在想是不是在當地各有攤位的商戶間推廣新的記賬方法,會遇到什麼樣的阻力與難處的時候,就被喊醒了。
“我是主薄,挖井的事情就不用找我了,讓商人出錢給種地的人打井,誰出錢。井上就刻誰的名字,並衙門口列出一個行善榜,凡上榜者,衙門給送去一面錦旗,以示表彰,這個不觸犯法律吧?不少字”
張小寶說著不管,卻把方法說出來。
“觸犯,至少會被彈劾官府勾結私利,容易有人下來查,還有你這個主薄又上奏的權力,好辦法,引他河之水,工程量太大,前期投入也過多,就修井啦,老伯怎麼看?”
王鵑就知道這樣的小事情對張小寶來說沒有任何難度,商人會非常主動去做,打口井又花不了多少錢。
趕車的人活到這麼大歲數,頭一次聽官員商量政務,心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