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他可能會直接一笑說是沒有什麼事情得罪了他,然後把我們好好地請出來,該怎麼收錢還怎麼收錢。
我覺得,不能在這裡呆下去了,還是快點去欽州吧,只要把事情告訴給了姓寧的刺史,管他要點錢,把這些個債還了,大不了以後就聽他姓寧,把咱們賣了,總不現在這樣強啊。”
蔣奐詩不贊成去認錯,因為他發現了張忠的一些做事兒的風格,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原諒他們,反而把錯說了出來讓張忠得到了證據。
經他這一說,另外的兩個人也覺得事情麻煩了,看樣子不得不離開一次,至於柳紹卿,那就看他自己想什麼辦法了,不管了,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就只能三個人暫時聯合起來,雖然另外兩個人對曹和睿也非常不滿意,畢竟他的家人被張家給弄走了。
曹和睿想著這些日子的事情,看看那當頭的烈日,說道:“張家果然是好手段,就是在咱們四個人還聯合的時候給分了開來,不然的話,咱們四個一直在一起,就不行識破不了他的計策?…;
離間計啊,有時候明明知道,卻不得不往裡跳,我家的那三十個人現在過的還不錯,估計再有兩天就會被攆回來,張家的目的達到了,又怎麼可能幫著我們養那些個人。
我想說的是,咱們三個就不用在有什麼隔閡了,不然的話,非常容易讓張忠再找到一次機會,以後有事情就要說出來,二位覺得如何?我真的是怕了。”
兩個人聽著曹和睿,覺得有道理,可真的再想像以前樣是似乎不可能呢,畢竟以前是一起賺錢,現在是各自還錢,被錢壓著,誰都不好受。
範柬曦點了點頭,說道:“那此事就這麼訂了,明天就動身,不用找別人了,就咱們三個,咱們一走,家裡這邊一定會非常難過,希望張忠不要專門對付家人,不然的話,等我有一點擺脫了他,絕對不讓他好過。”
三個人商量了一番,就算把事情給定了下來,接著就等訊息了,看看姓柳的那邊在幹什麼。
過了一會兒,出去探聽訊息的人回來了,對著三個人說道:“老爺,沒有問出來,好象有什麼特殊的事情,但就是柳大人與一個管事的知道,其他的人全不清楚,他們派出了一些個人去盯著張家,就知道這些。”
探聽情報的人把話說完就恭敬地站在一旁不再出聲。
範柬曦哼了一聲,說道:“看樣子他還是有別的辦法,這個時候有辦法不說找我們來商量一下,如此做就別怪我們出去的時候不帶著他了,看看他能怎麼辦?好,既然如此,先不管他了,現在回去準備一下,別讓他自己咱們三個離開的時候,不然的話,估計他這種人呢去告密。”
其他的兩個人也紛紛點頭,各自離開回去準備了。
張家這邊也在忙著,算計了四個人之後,張忠的心情非常好,就像四個人想的那樣,張忠想要收拾他們,卻找不到證據,就只能在其他的地方想辦法,經過這麼一次,他們就別指望翻身了,那利錢月月算,月月滾,越來越多。
此時的張家正在做鹹菜,就是那個帶著蝦醬的鹹菜,已經讓人開始製作那種小筐了,大部分做筐的就是那些個不幹活而去捕蝦的百姓。
這些百姓現在也後悔了,有的直接在外面等著張家的人,然後給磕頭道歉,想要繼續工作,他們這些天少得了不少的工錢,吃的也沒有幹活時候的好,結果蝦醬不值錢了,他們就全傻了。
現在是希望大好官能原諒他們。
張忠還真就不想把他們如何了,既然他們知道錯了,就把這個編筐的事情交給了他們,這下百姓再也不敢瞎琢磨了,一個個非常的聽話,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看著他門的樣子,張忠就是想生氣也生不出來,只能感嘆這人心難測。
原來的那些個繼續幹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