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小寶和王鵑也在考慮給怎麼安排李白。
“李白要來了,你說把他安排到什麼位置上好?我也知道他是胸懷大志,可總不能上來就給他安排一個宰相當,就算安排,李隆基也不能幹,現在朝堂之上還有兩個宰相,張說一直沒下去,按照正常的歷史,他已經完了,哎,都是我們幫了他的忙。”
張小寶邊說邊用筆在紙上寫了一首詩,床前明月光……。
王鵑看了眼張小寶寫的詩,笑了“你怎麼想起寫這首詩來了?誰知道李白他能幹什麼,得等著見了面才能瞭解他會什麼,希望他真的能有點本事,那樣就可以讓他多做點事情。”
張小寶換了一張紙,又在上面寫到‘棄我去者,昨日……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寫完之後,又唱了起來“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明朝……。”
“這個百多年前的一首個的前一段就是按照他寫的詩來改的,我想啊,如果真給他安排個官,他也真的好好做了,那麼還有沒有我們曾經讀過的詩出現?
你看蘇軾不錯,如果他的仕途一直那麼好,還有沒有東坡肉,還有沒有一蓑煙雨任平生?李白也是如此,世間行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這樣的句子是不是就消失了?”;
張小寶為這個事情發愁。
王鵑搖搖頭,拉住張小寶的手,說道:“所以你就寫床前明月光是吧?因為這首詩最讓人琢磨不透,這床究竟是睡覺時候的榻子還是坐著的板凳多有爭議,就像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一樣。
其實沒什麼,李白就算寫不出來那麼多的不得志的詩,想是也能寫出另外一種詩,李世民和李隆基都寫過詩,很多有名的朝臣也同樣有好的詩流傳下來,真正的詩人是可以在任何時候都能寫的,就像我們那時的人喜歡寫日記一樣。
文字是一種載體,不管什麼樣的感受和心情,都可以寫,只不過有的人應用的好,寫出來讀著舒服,那辛棄疾還是個將領呢,不也是寫出了眾裡尋他千百度麼?想那麼多沒用,早點見到李白,看看他可以做什麼事情,安排安排,畢竟也算是個名人。”
“好的,你把李白寫過的詩多給我背幾首,我記下來,他到了這邊要是敢跟我吟詩,我欺負死他,要不讓小遠出手也行。
再有幾日就該送小貝他們去建安當官了,已經遷徙的差不多,看看那麼點人,他們怎麼治理,昨天我過去給他們上課的時候,剛到地方,你猜我遇到什麼事了?”
張小寶一說起自己的弟弟妹妹就高興,這幫小傢伙各有各的性格,竟然能在一起還那麼和諧,真不容易。
“你遇到啥事兒了?給我說說?是不是小貝又欺負人?”王鵑好奇起來。
“沒,小遠把笠翁對韻還有詩經都背下來之後,開始創作了,我去時小遠正給小貝誦詩,也不知道憋了多長時間,憋出來一首七律,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張小寶說著說著竟然笑得蹲到了地上。
王鵑眨眨眼睛,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真的?你給我說說,小遠寫的七律是什麼?”
“他能寫什麼,別看他背的多,真寫出來就跟兒歌一樣。”
“那你快說。”
小寶應了一聲,開始學著小遠說道:“貝貝,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圓,我突然有一種想法,哈哈,笑死我了。”
“呵呵,後來呢?”王鵑也跟著笑了兩聲。
“後來咱家小貝就說了‘小遠你是不是病了,今天初六,你給我找一個圓月亮出來我看看。’哈哈,哎呀,我不行了。”
張小寶說完又笑,王鵑使勁地抿著嘴,臉色通紅。
張小寶接著學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