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凡是規模大的商行,有錢不出百姓很自覺地不去買他的貨,逼著商人出錢。
但自己卻為何管百姓生孩子,他們自己也會生,願意多生養。
等張小寶說完,李隆基懷疑地問道:“小寶,朕的錢夠嗎?真要照你說的做,會不會有人不幹活,專門生孩子,而願意幹活的人也發現了這個偷懶的辦法,國家怎辦?”
高力士也認為不可行:“小寶,你說會不會出問題?”
“會。”張小寶點頭:“會出很多問題,但不怕,這裡有個圈,福利、稅收、生產、消費、矛盾從來不缺,只是會不停轉移,一個週期一個週期的來。我呢,只負責解決醫療、教育,沒有養老,我不會給有子女的老人提供幫助,我只會加大對不去養老的子女的刑罰。如果真有一天到了那種程度,說明那個社會體系已經從根爛到頂了,需要重新洗牌。”
王鵑沉思起來,她明白張小寶的意思,有一天行政機構需要透過其他的手段來給社會上的老人提供幫助時,那麼就說明個體的收入無法承擔到撫養老人的地步,還有道德的淪喪。
行政機構給老人提供幫助時,不僅不能去讚揚行政機構的手段,反而應該去質問這個機構怎麼把社會弄成這個樣子?
然後發現一個問題,這個行政機構不是機器,裡面全是活生生的人,這個行政機構也不是憑空出現,是社會形態影響下逐漸走到了這一步,社會上的每一個人,或者說他們的祖先都有責任。
那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王鵑想不出來。
張小寶也想不出來,他只能保證現在他還可以控制,如果真要找一個緣由,那麼就當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吧,花開花落,雲捲雲舒,社會的發展,跳不出這個圈。
於是,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開始相對沉默龘。
李隆基與高力士想不到張小寶二人所想的事情,他們只能考慮眼前和可能出現的問題。
李隆基想法很簡單,擔心錢有一天不夠。
當小貝驚喊一聲煳了,慌亂地給毛蛋撒上調料讓人來取的時候,張小寶四人才清醒過來,聽著小貝跟護衛道歉。
“不好意思啊,我走神了,有一面烤煳了,你先拿著吃,我再給你烤一回,不要錢,後烤的也不要錢,因為耽誤你時間了,算是我補償,好不好?你要是不同意,還可以再商量。”小貝把幾串毛蛋遞過去,很真誠地跟護衛說,別看護衛是護苗隊的人,小貝也不想用主子的權力去壓,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商人。
她一直認為,只曉得推卸自己責任,而不懂得維護客戶利益的商人買賣做不長久,除非官商相護,那正如哥哥說的,這個社會到了洗牌的邊緣。
當然,小貝不知道哥哥說的洗牌並不是明天就重來,或許還能堅持個幾百年,畢竟有武力壓制,但真等著控制不住的時候,縱容和推動這個情況的百姓們會付出生命的代價,誰也別怨誰。
對比起張小寶、王鵑這樣的想的太多而把自己累倒的情況來說,護衛活的就快樂多了,他只要努力訓練,保護好主家的人,然後跟著主家過幸福的日子就行,不需要他制訂大唐某個方面的政策。
如果非要說他也得多付出,那便是眼下了。
他手上拿著那串烤得一邊煳了的毛蛋,對小貝說道:“作為一個買貨的人,我要說道說道。”
“說道?那你說吧,你別罵我就行,捱罵不在我承諾的賠償範圍內,我只能在金錢和態度上給你補償,這個態度同樣不包括被你罵。”小貝端正下自己的商人身份,又強調了能承受的尺度。
護衛心說,你讓我罵我也不敢啊,在大唐誰敢罵你?嘴上說道:“在我說買毛蛋的時候,你沒有問過我吃什麼樣的毛蛋,說明你對我不重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