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盤推演,秋季,賈師順率一千五百人守重要山峰,先到,命人連夜伐樹,往山上堆積,又鑿木成坑,取水填之。
其當時敵為小將王忠嗣,年不及冠,領軍一萬,合圍,先強攻,被賈師順居高臨下投石,久攻不下,後火攻,然,賈師順前已命人伐木,火有斷層,燒不至頂,再煙攻,賈師順令人脫衣沾水護面。
又讓人點火起煙,借風勢,吹燻敵合圍處,下風口之兵,敵陣亂,再令軍士擊鼓做強攻狀,下風敵人頂煙戒備,其卻讓人用溼布遮臉,悄悄下山攻擊敵煙攻之處,敵懈怠,斬殺無數,重回山上,敵追之不及。
徒十日餘,小將王忠嗣領兵後撤,損兵三千,延誤戰機,故,遇賈師順,其為守,絕對不攻,其為攻,逼其防守。”
李隆基看完,又和其他兩個人面面相覷。
“陛下,您去積利州玩的時候還帶著沙盤?”赤德祖贊問,他知道李隆基去積利州了,先前聽李隆基講故事的時候知道的,但不知道還帶了沙盤。
“豈只是帶了,一艘船的三層全用來為沙盤推演方面了,那時說好的,路途上武舉,眾將軍都迫不及待了。
誰知道一上了船,小寶和鵑鵑開始不停找我說國策,各種招數,給我聽得都迷糊了,後來好不容易弄清楚了,船已經到地方了,沒比。
你說我能不聽?國策重要還是武舉重要?安民策從小寶嘴裡說出來,我不得打起一百十二分的精神?還有對外擴張的計策,也由他們兩個說出來,我不僅僅要聽,還得琢磨。
眾將軍想要進行武舉,誰敢過來打斷他們兩個的一環套一環的計策?他們還經常忙到天亮,人家那麼辛苦,還逼著人家弄一個不算太重要的武舉,什麼意思?想誤國誤民?”
李隆基把船上的事情跟赤德祖贊大概地說一遍,學著張小寶的樣子攤攤手:“所以比不了啊,那麼武將們自己先熟悉熟悉吧,誰知道這個他們沙盤的攻防的記錄,也被小寶拿去研究了。
我當時你知道有多高興麼?他們兩個支援我去旅遊,寧願他們出錢,讓我看看那邊的景色,同時路上還說了讓我幫著弄新羅人到大唐聯合成縣的事情。
那時我已很感嘆了,小寶果然不同,計中計,連環計,我出去溜達一趟,也有這麼多的好處,不白去一次,做了許多事情,也知道了許多事情。”;
“但今天您才發現,他的計還有沒顯露出來的,是吧?”赤德祖贊一副同情的樣子對李隆基問。
“是的,怪不得他們回來的時候,還搞什麼軍民一路聯歡,就是為了拖延啊,這麼多天了,估計小寶早把所有的將軍給研究明白了,哼,一群傻子。還想算計人家小寶和鵑鵑,看今天晚上兩軍佈局的時候怎麼辦,今天我見識了,攻在外而非在兵,一場戰爭的勝利,不僅僅是軍隊行,還有其他輔助和算計。”
李隆基抖了抖手是行的那羅寫有情報的紙,目光在還沒有恢復過來的眾將領身上掃過。
赤德祖贊非常有感觸地點點頭:“是呀,有時候不短兵相接,也會死人的,鵑鵑是一把鋒利的刀,真等她動了,那必然是血染山河,小寶是殺人無形的毒藥,他可以在有刀幫著威懾的時候,偷偷摸摸地做很多事情。
最後人們才發現,真正死在那把需要時刻防備的刀下的人並不多,毒藥才是最狠的,無色無味,見血封喉。
一個玩的是陽謀,能夠隨時以硬碰硬,一個玩的是陰謀,不停地跟你死纏爛打,我實在想不明白,他們兩個怎麼能在一起,他們兩個為何……哎……”
“為何在我大唐是吧?我運氣好呀,再等等,我實在不忍心讓剛剛趕來的人馬上進行武舉,太欺負人,雖然他們是自找的。”
李隆基美滋滋地說著,自己是有德的皇帝,不然怎能有小寶鵑鵑來幫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