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是在小店當中待著若是到了別處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暴lù了,那樣的話,不僅僅自己的生命得不到保障,甚至會壞了大事。
看來一點一滴都是學問啊,沒想到這個憨厚的東家,居然也能說出這麼深奧的話來。
張小寶呵呵一笑,對著三個人說道:“吃吧,我和夫人一會兒再吃專門給你們做的菜,你們喝點酒我喝茶,吃完了之後還有活需要你們來做,累點怕什麼?既然選擇了這說怕哦,吃點肉對身體補充快,照這麼說,明天張易即使是想要找人行刺,他們也沒有機會,因為不讓別人進店。
可是看主家夫人的意思,是打算每天都來吃飯,店總不能每天都只招待她,尤其是咱們的女東家,她快要鑽錢眼裡去了,能多賺一文錢,她都願意為之付出很大的努力。
明天好過了,後天怎麼辦?至於那個屋子,若是沒有張易的話還可以,他既然也是夥計,自然是清楚如何佈置的,很多保護主家夫人的安排,很可能會讓主家夫人處在危險的境地當中。
我們怕人手要好好安排才可以,千萬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張易,如不是想要繼續順著他這條線查,早就把他抓起來了,現在抓他,萬一他還有沒有動的上線,會打草驚蛇,一旦他不在店中,那沒動的線便會有反應。”
張南和張雨聽了王剛的話紛紛點頭,他們也是擔心這點,抓張易容易,但是誰知道張易是否把跟他聯絡的線路全暴lù出來了,如果還有線兒他還沒有使用,現在一抓,那條線上的人發現了,會立即轉移。
說不定就在租主的房子的周圍便有對方的眼線在,也不清楚對方背後是什麼人,居然如此嚴密。
“還好有個小店突然開起來了,這才讓我們找到線索,他們居然在杭州也安排了人手,若是沒那個小店,估計我們找不到他們,甚至不會去猜測,絕對不是一般人。”
張雨說話的時候很喪氣地搖搖頭,接責又說道:“不如我們告訴東家我們的身份,讓他們配合我們一下,雖然說近兩天似乎很有默契,每一個偶然都讓我們行事順利了。
但你們看昨天晚上。如果我們沒有安排人手,那張易去找了其他人,又該如何?關鍵的時候真怕他們耽誤事兒。”
“不行,絕對不行。”王剛反對道:“現在不告訴他們,他們表現的才是最正常的,畢竟他們只是個尋常人,你們難道沒瞧見,我主家夫人過來的時候,兩個東家緊張得身體都抖了,只不過是一直裝著沒有事情。”
“我看到了。而且還聽到張哥常民歌的時候聲音也顫抖,那絕對不是民歌應該有的唱法,還有女東家,陪著你主家夫人說話的時候,身邊的一隻手不停地在tuǐ上蹭汗,想是又高興又害怕。
正像你說的那樣。真要是告訴他們我們的身份,並且讓他們配合的話,估計他們馬上會lù出馬腳,從而被張易發現,那線索想是也要斷掉了。
可惜,如果他們是我們的人就好了,如此一來,我們相互之間配合的會更加默契,讓張易一直在套中出不去,凡是與他聯絡的人便能一個一個監視,最後收網的時候把人全抓住。
我發現個事情,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察覺,那就是兩個東家總是話中有話,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似乎他們知道我們的身份一樣。;
比如今天這次,我們著急呢,他們就告訴我們要冷靜,要相信夥伴,而且要敬業,不要把心中的想法表現在臉上,雖然他們說的是夥計,可為什麼我認為他們是在說我們的另一個身份?”
張南也贊成了王剛的說法,但也同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huò。
張雨一聽,笑了,說道:“怎麼可能,我們的身份,之前我們自己都猜不出來對方是什麼人,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僅僅是正常的夥計呢,還有張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