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夢囈般,俊臉潮紅,額上冒著細細汗珠,劍眉緊皺,雙手兀自扯著衣衫,他似乎很痛苦,不會是發燒了吧,要不身上怎麼這麼燙。
我便動手解開他的衣袍,他似乎覺得還不夠涼快,自己全把衣袍解開了,露出健美的胸膛來。又不是頭一次見著他的身體,此刻竟有些心跳加速,心猿意馬。
“飛流;”我喚了聲,他卻突然把我拽入懷中,翻身把我壓在身下,火熱的唇貼了上來瘋狂的肆虐索取,手扯開了我的衣物探入身體摸索,他的手如有魔力般所到之處燃起一簇簇火焰,引得我一陣陣輕顫,他呢喃著一路往下吻去,吻如銷魂蝕骨般讓我迷失……
我隱隱約約覺得他似乎是中了那黑衣人的情藥了。
悠悠醒轉,依稀有強光透過草木射了進來,已是清晨了。看著他飛入髮際的劍眉,顫動如羽翼的睫毛,挺直的鼻子,漾著淺笑的嘴唇,我的胸口溢滿了甜蜜。
身上仍有被他無數次肆意碾壓過的疲軟,想他禁慾了十幾載,一旦放開便如餓狼般兇狠,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不免有些嗔怪。
不過,他一遍一遍念著的名字竟是我的名字,雖偶也有白紫煙,但已經代表他心裡是真心真意有我玉嬌龍的,心裡又漾起一絲滿足,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唇。
站起身,輕手輕腳出了洞,肚子餓了,得弄些吃的來。可我沒想到昨一夜竟是為她人做了嫁衣,臨別一吻竟是真的是最後的吻別。
看著眼前的一幕,我半天反應不過來,釆摘的果子撒滿了一地。
莫憂半裸著靠在仍在昏睡的飛流的胸膛上,見到我,朝我詭秘的一笑,手指豎於唇際“噓”了一聲。
一直對她心有介蒂,一直對她有戒備之心,一直知道她溫柔親切背後的虛情假意,可萬萬沒想到,她,她竟然,竟然這麼恬不知恥卑鄙到這地步。
她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荒山野嶺的,不可能是湊巧,又是這大早上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一路跟蹤我們至此,然後守株待兔?坐享其成?桃將李代?那可真是用心良苦,令人佩服。
現在我該如何,與她較量一番麼,兩個女人為一個男人大打出手?還是與她爭辯一番,告訴飛流昨晚與他翻雲覆雨的是我?還是若無其事的上前當她不存在?那我成什麼了,竟然要那樣卑微的作賤自己麼?
那飛流又會如何呢?
那個渾然不知發生何事的壞蛋終於醒了,手扶著額半坐起來,衣袍敞著,激情過後胸膛仍餘留著紅潮,髮絲慵散的披散在肩後,星目半眯著,滿臉倦怠,整個人看上去竟是那麼魅惑。
此刻我應該正倚在這樣的美男子懷裡與他濃情蜜意,可,現在她佔了本屬於我的懷抱……
他終於看到一臉羞怯笑意的以衣半遮半掩祼露肌膚的莫憂,他一臉震驚,然後看到了洞口衣衫整潔的我。
他皺著眉攏好衣服蹭的站起來,滿臉怒意,“這是怎麼回事,莫憂,你怎麼在這裡?昨晚明明是龍兒與我在這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憂啜泣起來,那樣子就如受了莫大的委屈般,“咋夜明明是我呀,大家都在找嬌龍,我找到你的時候嬌龍已經不在這了,興許她回去了,然後她今早才過來,咋夜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對我對我……”說罷又嚶嚶哭泣起來。
她不去唱戲真是可惜了。我相信飛流是不會相信這麼蹩腳的謊話的,我排除心中顧慮安然的等著他的回答。
果然,“怎麼可能,我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的感覺,我知道是龍兒,她胸前的蝴蝶胎記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是與紫煙一模一樣的胎記,龍兒就是她的轉世,昨夜明明是她……”他篤定的說道。
蝴蝶胎記?我驚喜的撫上胸口,原來這胎記竟是她轉世後的印記,原來,我真的是她的轉世麼?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