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模樣對著祝安定道:“我這的門很貴的,你剛剛踹一扇就好了,居然踹壞了我兩扇,賠我門錢啊。”
“好。”祝安定語中自己都未發覺的寵溺。
小錦鯉臉頰微紅,傲嬌的側頭雙臂環胸:“二兩銀子。”
祝安定心軟軟的看著她:“好。”
最前面的夏祈安輕笑,跨過酒樓門檻之時和一個眼底難掩焦急之色的侍從擦肩而過。
——
“侯爺?您這是……”捱了亓正庭一巴掌的貴族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在場之人好歹之前都是身份尊貴的貴族,亓正庭雖是領頭人,但也沒給過他們羞辱,眼下眾人面前一巴掌,直接下了那人的尊嚴,儘管心中不滿,可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再者亓正庭的背後有北涼,那人也沒立刻翻臉。
亓正庭陰鬱的眸子越過他看向其他被夏祈安故意多注視過兩眼的人,那視線看的人渾身發怵:“我們向來行事隱秘,外人從不知道我們會面的時間和地點,之前也從未出過岔子,她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的?又怎麼那麼巧的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侯爺您懷疑是我告的密?”捱了一巴掌的貴族眼中佈滿難以置信。
“我不是懷疑你。”亓正庭冷笑,在那人鬆了一口氣時指向另外幾人:“我是懷疑你們幾個。”
“?”
“侯爺,凡事要講證據。”品階稍高的貴族立刻站出反問:“這幾年我們都在為同一個主子辦事,我們的利益也一直牽扯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們若告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是嗎?那這幾日為何偏要本侯和你們見面?這二樓今日又為何沒有包下來?”
“二樓我們向來全包,她是如何上來的一問便知,至於見面一事我們早有解釋,侯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莫不是因為方才受了屈辱眼下拿我們撒氣。”
“你說什麼!”
就在包廂內爭執不下時,和夏祈安擦肩而過的侍從衝了進來,口中不知喊的是誰:“主子——”
亓正庭怒上心頭一個眼刀過去,今日這二樓還真是誰都能上。
那侍從見面前是南寧侯立馬跪了下去:“見過侯爺。”
而一旁的貴族在認出是自已的心腹後連忙出來認人:“什麼事?”
“家裡出事了,夫人和少爺被抓走了。”侍從焦急道。
“什麼?!”
與此同時,其他貴族和亓正庭的心腹也接連趕到,所報訊息皆為同一件。
他們的家人被抓走了。
幾乎是同時,亓正庭等人想起了夏祈安離開時說的那句:父債子償。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