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事了,藥效已經過了。」睡醒過後的莫子耀下樓看趙海揚,趙海揚已經睡了。
已經回去睡一覺的林凱為匯報趙海揚的情況,說到趙海揚體質特殊,有些藥藥效一般,有些藥可能藥效比在一般人身上更強烈,說趙海揚的體質可能跟向謙一樣,跟一般人不同,但又跟向謙不一樣,向謙適用的藥對他不適用。
「你到時候給他測一下哪些藥對他有用,哪些藥沒用,我不希望到時候他的血出問題影響向謙。」
「我知道了。」
……
向謙比趙海揚早出院,他下午就出院了,莫子耀送向謙回去後才去一趟警局,鄧自雄等人還被暫時關押在裡面,他到的時候看到鄧自雄的父親鄧振安。似乎在等他,沒有把人撈出去。
「犬子腦子不清醒做錯事,還請莫少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會替莫少教訓他,請莫少高抬貴手,饒他這次,我會叫他以後絕對不惹到莫少。」
莫子耀之前見到鄧振安都要尊稱一聲鄧局,只不過他現在不想這樣叫,他的人要是去晚一步發生什麼都不一定,以趙海揚的性格,怕是要嘔死,那麼醜的人都敢肖想他。
「鄧先生,我們按照法律跟程式辦事的,不是一句腦子不清楚就能完事的。」
莫子耀看鄧振安的眼神已經立即迸發出他的不滿,誰管他,他就要鄧自雄給他記下這次教訓,以後不要再惹他,更不要惹他的人。
「莫少,有事好商量,我跟你姑姑關係也不錯,這次絕對是犬子的不對,如果可以,你可以關押他幾天,讓他長長記性,其它的,我會以別的方式補償莫少。」
「我不差錢。」
「我知道莫少不差錢,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我瞭解過這次的事情,那個人只是莫少的一個物件而已,不是那麼重要,況且什麼都還沒發生,你說是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希望莫少可以原諒他。」
「這是威脅嗎?」
「絕對不是,以莫少在社會上混這麼久,肯定也知道不能完全得罪人,我這張老臉在莫少這已經是丟光了,還請莫少這次能夠高抬貴手。
他犯的事不大,即便是按照法律法規,他最後也會沒什麼事,何必這麼麻煩呢,我們可以私下和解,要不這樣,我可以賠兩百萬給他,我聽說他還是個學生,兩百萬對他而言應該不少了。」
「我怎麼聽著還是威脅?」
「莫少,你想怎麼樣?」見莫子耀油鹽不進的樣子,鄧振安的臉色也冷下來。
「我說了按照法律跟程式辦事,我沒想怎麼樣,你應該問問你兒子想怎麼樣,我覺得他口氣橫得很,平時鄧局沒少縱著他幹壞事吧,他做的事太多了,你說我能不能一件件一樁樁找出來給他定罪。」
鄧振安怒道:「莫子耀,你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麼樣嘛,要鬥,你未必鬥得過我,為了一個男人,你這是將你事業也賭上,我算是知道你的那些傳聞怎麼來了,你要是敢動他,我就敢動你。」
莫子耀嘴角微揚,這就惱羞成怒裝不下去了,他還沒幹什麼呢,只是說幾句話而已,他冷哼一聲,「鄧局,我隨便動,但是你要動我的人,那可就不行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覺得你兒子這次是不是壓根沒想過他會得罪我,還是他覺得得罪我沒事。
如果他得罪我沒事,傳出去人人都可以得罪我了,你要臉,我也是要臉的,我聽說他這次還讓人帶槍了,你說你們是不是私藏軍火了還是販賣軍火了,我覺得他這是要置我於死地啊,說不定放出來後他能一槍崩了我,他的命不值錢,我的命可值錢了。」
「莫子耀!」
「不用喊我,我知道我的名字,鄧局,我老實告訴你,他要是不在牢裡蹲個年,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