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一天到晚誇誇其談,奇談怪論層出不窮,最讓肖楚受不了的是,這廝簡直就像是個侵華日軍遺骨一樣,一天到晚的美化日本,在他的眼裡好像日本什麼都比中國強,就連日本的小電影都比中國拍的專業,當然了這個是事實,肖楚也承認,可是其他方面呢肖楚本來就是個憤青,身邊有這麼個貨,給他添膈應,你說肖楚能受得了嗎?
而且這廝最擅長的就是往傷口上撒鹽,06年世界盃,中國隊半路上就折戟沉沙,肖楚身為球迷本來就夠難受的了,誰知道這廝居然還為日本隊成功出線歡呼雀躍,到了世界盃開幕的時候,更是明目張膽的天天腦袋上頂著膏藥旗,跟一幫日本留學生為小日本加油助威,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剛才一進門就是一副漢奸翻譯官的摸樣,還庫尼奇瓦,肖楚聽著都覺得牙磣,就更是沒好氣了。
李澤也被肖楚的態度嚇了一跳,弄得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來之前也聽說過了肖楚的威名,自然不敢扎刺,老老實實的去收拾東西了。
收拾完就下來和肖楚他們套近乎,只是這廝的眼力不大好,偏偏坐在了牌品最不好的耿樂身後,此時耿樂本來輸得眼睛都要藍了,最裡面罵罵咧咧的把滿天眾神給罵了個遍,但是臭牌依舊,放炮連連,好不容易胡了一把,結果還是和詐和。
“操沒見過這麼背的”
肖楚一邊洗牌一邊說:“你丫消停會兒,又不是輸房子輸地的,至於嗎?”
耿樂苦著臉,翻翻錢包,裡面就剩幾大毛了,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你說得輕巧,打坐這裡我就走背字,現在是你們三家贏,我一家輸,換你你試試,輸你個傾家蕩產,你就說不出風涼話了”
肖楚一聽就笑了,心想:你丫要是真的能把我錢全贏光了,我就服你了。
這是李澤突然插話說:“你剛才就不應該出四萬,應該留著等著捉五”
李澤剛說完,肖楚他們幾個全都要笑噴了,他們和耿樂住了大半年了,對耿樂的牌品那是一百個清楚,這廝平時嘻嘻哈哈的,但是一到了牌桌上,絕對的六親不忍,而且最恨的就是別人給他支招,上次錢多多有個環安系的老鄉過來串門,就因為廢了一句話,結果被耿樂抄起酒瓶子就給開了。
果然,耿樂一聽,就好像被點著了尾巴的攻擊一樣,噌的一聲就跳了起來,揪著李澤的衣領就要上手,一旁的老好人韓磊見了,忙一把將耿樂抱住了。
“耿樂以後都是一個宿舍的了,別亂來”
耿樂被韓磊抱著,動不了手,但是嘴上卻在一個勁兒罵著:“你丫懂個屁啊有你丫個蛋啊滾你丫的丫的削你丫的”
李澤完全被嚇傻了,根本就想不明白是什麼情況,好好的怎麼就把人家給惹了,肖楚看著心裡一個勁兒替李澤悲哀,這廝不但嘴賤,而且還是個腦殘。
被李澤一攪和,牌也打不下去了,看看時間不早了,就準備睡了。
李澤大概是想要緩和一下和耿樂的關係,趁著耿樂去洗漱,就主動幫著耿樂鋪被子,可是他長這麼大都沒幹過這個,此時更是手忙腳亂,一不小心,把耿樂的褥子都掀到了地上,眾人轉頭一看,頓時全都驚呆了,之間耿樂這廝的褥子下面居然潛伏著上百個套套,在聯想一下耿樂的小身板,看起來還真不能以貌取人。
李澤也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把耿樂的褥子放好,連滾帶爬的下來,竄進自己的被窩就不動了。
耿樂回來,見大傢伙都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頓覺詫異,等上了床一看,眼睛都紅了。
“操誰他**動我的褥子了?”
沒人回應,耿樂就接著大吼:“操誰他**的鞋這麼臭,想燻死爺啊”
這次大家有了反應,紛紛朝一個方向看去,只見方大同的床頭擺放著一雙鴻星爾克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