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經出局五個人的情況下,眾人才第三次來到了審判庭。 目光回到眾人身上,此刻的審判庭內,由於本次審批開始的特殊性,一場純粹的爭論直接展開。 “啪!” 桌面一拍,韓淑禾率先開腔:“我還是秉承我之前的觀點,常青平案和萊茵·布魯斯案,兩起案件的作案手法都擁有一個必要的條件,擁有健碩的身軀,否則不能單人勒死常青平,以及反綁萊茵·布魯斯。” “可笑!如果就因為這個你就懷疑我,是不是說明在場的所有男人都有嫌疑!” “賈平,你別想偷換概念!我的矛頭就指向你,仁良在第一起案件中有不在場證明,趙唯卿和星奇的體格很明顯不是常青平的對手。你呢!你的在這兩起案件中的不在場證明呢!” “我...!我在今天的時候一直在釣魚,星奇和趙唯卿可以為我作證!” “真是有意思,釣了一天的魚!那你的魚呢!我可記得這兩天你們可是一條魚沒拿回來!” “我...我。老子tm就是釣魚沒掉到,而且你要的是不在場證明,我是不是給你了!” 這時,一旁的星奇默默舉手說道:“那個,其實賈平在中間離開過一段時間,是魚竿斷了去換根魚竿。” 此話一出,韓淑禾瞬間像聞見血腥味的鯊魚緊咬不放說道:“賈平!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xx你xx,老子就是去換了根魚竿來回不過十幾分鍾,tm我怎麼做到在這個時間內殺人。” “星奇,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這個我肯定就答不上來了,我們一吃好飯就開始釣魚了。這時間的判斷,真的不好說。” “星奇我xx你xx,你是不是跟這個女人一夥了!” “賈平,你說什麼呢!我只是實話實說,沒有假話也沒有汙衊你!” 就在三人相互爭論之際,畢福安緊鎖著眉頭開口:“偵探小姐,你覺得是否有來回十分鐘的作案手法。” 赫婗的眉頭一皺,隨即緩緩說道:“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很難做到這一點,先不論唯一通往屋頂的窗戶已經被鎖上了。就算沒鎖,想要在十分鐘內來回且不被人發現,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 “那如果是從別的地方進入呢?” 畢福安繼續追問道。 “你的意思是?” “比如說,從三樓的某個房間。” 畢福安手向上指了指。 “有可能,但前提條件是作案的人有一定的攀爬經驗,不然的話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的。” “喂!畢福安你是什麼意思,是你跟萊茵·布魯斯有矛盾!憑什麼誣陷我!我是兇手嗎!” 賈平粗暴地打斷兩人的談話,畢福安的抬頭紋不由皺地更深。 “我還是那句話。”韓淑禾一拍桌面繼續說道:“賈平和常青平的矛盾不用多說,再加上先前畢福安必要投出萊茵·布魯斯的態度。現在萊茵·布魯斯死了,最佔利的就是賈平和畢福安!其中畢福安是鐵好人,那麼誰的嫌疑最大!” “可...”仁良剛要說話,卻被一旁的愛糸倪拉了拉衣角,嚥了回去。 “不過韓淑禾,你呢?要知道,這兩起案件的不在場證明,你的也根本站不住腳。” 畢福安搖了搖頭說道。 “對啊!韓淑禾,你這娘們的不在場證明呢!” 賈平猶如抓到救命稻草般,立刻反駁道。 “呵,你的意思,我一個女法醫可以在身體機能上比拼過兩個壯漢?” “別轉移話題,我問你的不在場證明呢?” “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如果我是兇手絕對不會用這麼沒品的殺人手法!這就是我的不在場證明。” “真是可笑。” “邦邦。” 兩人爭論不下之際,王季苓敲了敲桌面說道:“各位,我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由於我既不是偵探也不是法醫,所以我並不會從案件開始分析。我想說的是,如果現在把賈平票出去,會發生什麼情況?這個情況對於兇手是有利還是有弊?” “以目前的情況出局了五位考生,如果本輪的再票出賈平,那麼就是出局了第六位考生,那麼總體人數會小於十人。” 赫婗低著頭沉吟道。 “還有容錯。” 畢福安不由開口說道。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 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