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哪天改了主意想學別的,我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鼎力相助。”
柳尋仙拄著下巴聽她漸成章法地吹一些簡單的音律,心中有悲有喜;嫣然饒有興趣地擺弄著玉簫,幽然嘆道,“不知我努力到什麼時候,才能同你合奏一曲。”
兩人鼓弄到夜深,望舒等看不過來勸,柳尋仙才戀戀不捨地回房,才走出幾步,又風馳電掣地衝回來,門也不敲,直接闖進來,正逮住嫣然一層一層地鋪被子。
柳尋仙心中一痛,走上前將她床上的鋪蓋撤了兩件,顧自脫鞋上床,“你不是說我練功你做我的活人冰嗎?不如我們今天試試?”
嫣然瞪圓了眼看他解束髮,脫得只剩裡衣,拒絕的話一字未出口就被牙齒擋了回去;跟著和衣上床的時候,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上一回美人在懷時他可什麼都沒穿,這次她是不是虧了。
望舒等站在門口看的目瞪口呆,直到柳尋仙瞥去個嚴厲的眼神,四女才躬身而退。
走到寒寧軒門口,麻姑的眼還是直的,“主人沒吩咐把琴取回來,看樣子是要在雅寧軒長住了吧?”
織女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主人平日自己都捨不得碰那玉簫,今天卻不避嫌地給她亂吹。”
望舒卻面色坦然,“主人與她同桌同食同床共寢,吹一根簫有什麼了不起。”
何瓊臉色慘白,連連看向望舒,想起那日“血雨腥風”的預言,話音都有些顫,“主人為了這女子,把從前的忌諱都破了,不會是中了什麼邪,或是受了她什麼蠱惑?”
還中邪受蠱惑,虧她想得出來。
三女一開始都想笑,思量半晌卻各自卻品出別樣滋味。
麻姑眯起眼,“何瓊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主人自打看到她的那刻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莫非是中了移魂大法?”
織女咳道,“別信口胡說,我們在江湖這些年,什麼時候聽說過移魂大法,況且主人是何許人,怎麼會輕易就著了別人的道。”
何瓊咬咬嘴唇,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尋常人自然是迷惑不了主人的,只怕那女子不是尋常人。”
望舒本一臉正色,聽她一說反被逗樂了,“你是說……那女子是妖精變的?”
“不然呢。”
麻姑也來幫腔,“要是尋常女子,如何能把南瑜權王迷得神魂顛倒,如今又向主人下手,不知有何圖謀。”
望舒越發覺得好笑,“她要真是個妖精,不會連一方陣地都受不住,被夫家一紙休書趕出門,受辱而去;不會連刺殺區區一個凡人都失手,被送進青樓吃了那麼多苦,更不會自斷性命去跳崖,被白蟬血宿,日日受寒毒之苦。”
何瓊與麻姑對視一眼,找不出話來反駁;織女斂眉道,“依你之言,這其中有什麼道理?”
望舒挑眉輕笑,“她住下兩月有餘,要對主人不利早就動手了,憑主人對她的寵愛,她想找機會屠了尋仙閣再全身而退也並非不可以……依我看來,她對主人也並非無情,說不定他們當真是前世的緣分,彼此兩情相悅,惺惺相惜。”
麻姑嘴巴開開合合,吞吐了半天才對望舒問了句,“你對主人用情最深,說這些心裡不難過嗎?”
織女眼看望舒灰了臉色,狠瞪麻姑一眼;何瓊出聲解圍,嘻嘻笑道,“主人身邊的人誰不情深,除了他,我們眼中哪還容得下別人?”
四女都笑開來,望舒這才重展悅顏,“不是還有彼此嗎,咱們總歸要生死相隨的。”
第104章 高抬貴手
柳尋仙坐在床上運內功,嫣然寒毒發作,下意識地往暖的地方去,不覺中已爬到他身後把人抱住。
火爐在懷,霜消雪融,比蓋了五層被還暖。
暖著暖著身子就軟了,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