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詳細情況,所以……”他頓了頓才繼續說:“所以我能肯定,這次的兇器絕對不是兩年前那把古劍!”
“什麼?”我大感愕然。雖然這一次與兩年前的案子有很大差別,但死者詭異的死狀卻是完全相同的,因此我幾乎肯定兇器就是那一把可怕的古劍,但流年卻給予我一個否定的答案。
流年再次指著死者的傷口,對我解釋道:“博物館被盜的是一把唐劍,雖然已經年代久遠,但儲存得十分好,劍刃依然異常鋒利。死於這把唐劍劍刃之下的人,傷口十分平整,而且傷口也很深。但是,這名死者的傷口就完全不同,不但傷口淺,而且參差不齊。所以,我能肯定兇器不是兩年前那把古劍。”
“那兇器會是什麼?”我的思想稍微出現混亂,竟然向流年問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他牽強地笑著:“這就是我叫你去找倪雪兒的原因。從死者的傷口判斷,我以為兇器應該是一把形狀較為特別的匕首,她或許能為你提供一些線索。”
“唉,我可不想去找那個囉嗦的歐巴桑啊!”一想起倪雪兒我就覺得頭痛了。
流年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去不去找她是你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替你翻查一下之前四名死者的屍檢報告,以進一步確認我的推斷。”雖然此案至今已經出現了五名死者,不過因為之前校方及當地派出所一直把此事壓下來,所以直到現在才交由我們處理。因此,之前的四名死者都是由當地的法醫進行屍檢。
要我去找倪雪兒,我心裡是千百萬個不願意,可是我又不得不去找她,因為此刻除了她之外,我還真想不到還有誰能為我提供線索。因此,我只好跟蓁蓁到市博物館走一趟。
今天不是週末,也不是免費開放日,所以市博物館挺冷清的,我們進來時連鬼影也沒看見一個。其實就算是週末這裡也不見得有多少人,現在的人大多都只對新鮮的事物感興趣,而對於祖宗留下來文化瑰寶卻不屑一顧。不知道是否為了營造文化氛圍,博物館裡的光線較為昏暗,雖然是大白天,但這裡還是像間鬼屋似的。也不知道設計師是怎麼想的,文化氣息我可沒感覺到,但背脊發涼的感覺倒是很強烈。
在展覽廳沒有看見雪兒,想她應該是在辦公室裡,於是就直接去那裡找她。然而,當我想叫蓁蓁跟我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她正看著一件展覽品發呆。那是一部舊式的木製打穀機,雖然有些歷史價值,但我不認為她會對此感興趣,於是就問她看著這部打穀機幹嘛?
她指著打穀機後面說:“那個假人做得很逼真耶,跟真人一樣。”
我往她所以指的方向看,果然看見有有一個假人坐在打穀機後面,並且背靠著打穀機。乍眼一看還是栩栩如生,不過再仔細看就不禁感到奇怪,因為這假人身上穿的是一套白領裝,跟這臺來自農村的打穀機格格不入。我正想道出心中疑惑時,她竟然上前去摸那假人的頭髮,還驚奇的說:“頭髮也跟真的一樣……”
蓁蓁的話還沒說完,那假人就突然全身彈動了一下,併發出讓人心驚膽跳的尖叫。在這寂靜無聲的展覽廳裡,這聲尖叫猶如午夜驚雷,嚇得我差點連心臟也跳出來。蓁蓁當然也好不到那裡,嚇得跌坐在地,隨即連滾帶爬地溜到我身後。她牢牢地抓住我的手臂,身體不住地顫抖,連說話也結巴起來:“會動……她會動……”
第二章 上古異劍(下)
我雖然也很害怕,但總不能在蓁蓁面前尿褲子吧,只好強作鎮定地站在她前面,小聲跟她說:“別怕,靜觀其變。”我這麼說,其實只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本來想先跑出去再說,可是雙腿有點軟,大概跑不動了。
那疑似假人的物體掙扎似的動了幾下後,就喃喃自語地說:“我怎麼在這裡睡著了……”隨即慌亂地上爬行,雙手不停在地板上摸索,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