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拘謹,慌忙捧起龍吟月的手臂。
見到她執意如此為了讓她心裡好受些,他只能將手臂交給了她,不過嘴裡卻說道:“你快點哦,等會我還有事呢?”
小心翼翼的將龍吟月手臂上的衣服撩開,只見他那隻受傷的手臂裡面的白色襯衣,已經變成了鮮紅色,,上面還有黑色快要結疤的傷口,經過新鮮的血液的浸泡,已經緊緊的貼在面板上。
吹雪看到這樣的情況,眉毛不由皺了起來,嘴裡責怪道:“不是說你是煉藥大師麼?這傷口都這樣了,怎麼還沒好?”龍吟月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裡卻道:還不是你這個小妮子弄的。
當吹雪用小刀將那血衣全部剪開後,只見他結實的手臂上,竟然多出五道深的可以見到骨頭的抓痕,已經形成了五道小的溝壑,那血淋淋的樣子。像是五條小蛇佈滿了他手臂,令人觸目驚心。
看來當時吹雪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這一抓可是用了全力,這樣的傷口,即使是靈丹妙藥,估計最少也要一週左右。
這本來還沒好的傷口。再在吹雪的嘴巴狠狠一咬,那本來結疤的傷口頓時又全部崩裂開來,流出大量的血。
那細細的指甲劃痕,明眼人一看,就是女人的手抓出來的。當然這個罪魁禍首就是吹雪自己了。
吹雪看到這樣的情況,面色不由一紅,只覺得臉頰像火燒的一樣。
看到吹雪的神態。龍吟月似乎覺得很享受似得,忙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深深地感到內疚了?如果你覺得內疚了,我倒有個法子可以讓你補償。”
吹雪看到他此時的樣子,她又想起那天他對自己說的話,於是面色不由的一囧,嘴裡說道:“大不了我負責將你的手上的傷養好就是。”
“那好啊?我就等你幫我療傷嘍!”只見龍吟月說完後,忙大赤赤的坐在她面前。一點都沒有別人嘴裡說的大宗師的正經模樣。
吹雪銀牙一咬,眼裡閃過一抹糾結之色,最後忙從懷裡掏出一方雪白的雲錦。龍吟月見吹雪竟然用這個幫他包紮傷口,眼裡露出驚奇之色,心道:這小妮子還真是暴殄天物。不,應該說是奢侈。
只見那方白色雲錦,上面繡著淡雅的蘭花圖,這雲錦方帕在這個世界裡,就是極品中的極品,都是一些小的諸侯國進貢來的,也只有出生尊貴的皇家小姐們才用的起。
而且宮裡一年也就收到那麼幾塊,那些後宮的公主嬪妃們都是爭著搶著要的,吹雪用的是上次是月無心賞給她的。這在現代社會都是成批出的,滿大街都是,她覺得這東西不吸水,一用就髒,還沒有餐巾紙用的舒服,因此她也沒有覺得有多精貴。
吹雪將龍吟月的手臂平方在旁邊的桌子上,熟練的開啟自己身邊的小藥箱,這個習慣是她從小就習慣了的,裡面有有泡酒泡過的棉花,小刀和鉗子,火石,銀針,以及一些療傷藥。
她先取出一瓶燒酒,倒在一個小杯子裡,然後將幾團棉花,放進杯子裡浸了一浸,一會後她用一個小鉗子將那棉花擰起,將酒精擠乾淨,面無表情的說道:“等會會用點痛,還請你忍耐一下哦!”
吹雪說完便將沾了酒精的棉花團,往他流著血的傷口上擦拭而去。
因為這裡的根本沒有酒精棉,要不想傷口感染只有將傷口徹底清洗乾淨,然後在手敷和口服藥一起用,才能藥到病除。
隨著吹雪動作的加快,饒是剛強的龍吟月面色也變得有些蒼白,只見他手臂上的肌肉,隨著酒精棉的每一次擦洗,都會輕輕地顫抖一下,雙腿緊繃,拳頭握在了一起,可見那有多痛了。
用酒精棉擦洗受傷的傷口,比在傷口上撒鹽,也差不了多少。
吹雪將那五道傷口全部擦洗一遍後,只見一大推的酒精棉花上都是鮮紅的一片了,裡面的白骨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