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自己今後與他再無瓜葛。母親臨終前讓自已幫宇文玄冰做三件事,現在自己也幫了,虎嘯國的太子他都已經當上了,以後的路該如何走那全是他宇文玄冰自己的事,自己可管不了,也不想管。
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完成任務之後,好好的將塵兒教養成才。
龍御宮寢殿。
窗欞上珠簾半掩,室內光線有些黯淡,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孤寂沉悶的味道,氤氳著壓抑,縹緲著憂傷,沉澱著淒涼。
‘咳咳……咳咳…………,低沉的咳嗽聲間或響起,扯出絲絲腥紅,輕染於龍御邪薄涼蒼白的唇角,無端的讓人心疼。
頎長的身影靜靜的立於一幅剛剛作好沒多久的畫卷前,龍御邪一手背於身後,另一隻手來回的撫摸著畫土女子的青絲、眉眼、臉頰,以及紅唇,動作輕盈而溫柔,深濃到骨子裡的愛戀之情自眸底絲絲流瀉,縈繞在他的周身。
“歌兒,我好想你,好想你……,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到我的身邊,”龍御邪喃喃自語著,久久才收回手,痴戀的目光慢慢轉向其它的方向。
但見殿內的牆壁上掛滿了宋輓歌的畫像,足有百來幅之多。筆墨或濃或淡,或深或淺,形態各異,大小不一口畫中的宋輓歌或嬌或媚,或怨或慎,或顰眉,或淺笑,或靜然撫琴,或翩然起舞,每一個神態都極為傳神,每一個動作都刻畫入微,形象逼真,栩栩如生,仿似下一刻那可人兒就會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歌兒,你回來好不好,我在等你,一直都在等你,“咳咳“咳咳,,“龍御邪右手握拳用力抵在自己的唇邊,不讓自已咳嗽出聲,可胸膛仍舊壓抑不住的劇烈起伏著,嘴角溢位更多的猩紅血絲來。
“皇上,你又咳血了。”風清陽嘆息著走了進來,看到龍御邪嘴角緩緩溢位的血絲,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皇上,微臣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的身體才州剛有些起色,是不可以熬夜勞累的,你怎麼就是不聽呢?來,快將這枚養生丸服下,然後去床上躺著休息。”說著,風清陽自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迅速例出一粒藥丸來讓龍御邪服下,隨即扶著他往龍榻方向走去。
“相父無須替朕擔心,朕的身體如何朕自己有數,看起來虛弱,實際上並無大礙,不就受了點內傷麼,反正死不了。”龍御邪推開風清陽,伸手不甚在意的擦去嘴角的點點血跡。冰冷的視線掃了風清陽一眼,而後又回到牆壁上掛著的畫像上。
那一幅一幅的畫像是他夜以繼日、不眠不休畫出來的,圄上的每一筆每一戎都浸透著他的精力和心血,每一筆每一丟也都飽合著他的深情和愛戀。歌兒不在的日手裡,她的畫像便是他心靈的慰藉,靈魂的歸宿。看著畫中歌兒的一顰一笑,一俏一嬌,觸控著歌兒的青絲、眉眼和雙頰,他才能夠感覺得到自己還是活著的。
只要身體還能承受,他便日夜不停的畫著歌兒的畫像,努力畫出腦海中所能夠想到的歌兒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種表恃,以及每一個神態。他要將歌兒的樣子深深的鐫刻到自己的心靈深處,讓她與自己的神魂相依相隨,不失不忘,不棄不離。
‘皇上,你,“也該早點養好身體,龍騰的社稷以及朝政大事還等著你,…還有,那羌夷國的芸蘿公主還有幾日就該抵達皇城了,這聯姻之事還需皇上定奪。”風清陽有些無奈的輕言勸解,說到芸蘿公主,他其實心底是藏著幾分怨恨的。如果不是因為她來龍騰國聯姻,或許後面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或許歌兒就不會離開他們。
“朝政大事暫時還是勞累相父費心操持一段時日,待朕身體完好後自會臨政親朝的。”龍御邪冷聲說罷,想了片刻,復又說道,‘至於與羌夷國的聯姻之事,就讓逍遙侯韓麒軒去娶了那芸蘿公主吧。韓麒軒雖然不學無術、風流浮誇了此,但外表也是俊美有加,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