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給我打!”
於是,電話那端的藍紫琹再也假冒不了“爸爸真綺一”了,只得撤掉了變聲器,拿著手機,從二樓的書房走到了藍紫冧的臥房門前,敲門,然後一五一十的坦白從寬。
作為彌補,將功贖罪的交出了真綺一臨行前留下的那張便籤紙條,上面標註著真綺一的詳細聯絡地址和電話。
登時,小蘭氣得怒髮衝冠,南極洲的冰山一般,冷得整個小別墅都僵住了,憤懣地瞪著協同作案的藍紫琹,就一句話“交出手機!”
藍紫琹乖乖把手機遞了過去。
拿著小紙條,小蘭用力撥通了一個國際長途。
電話那端響起了十分清脆的女音,“喂!貴安!這裡是真綺家,請問……”【此處是日語,但在小蘭的腦海裡,自動變成了中文……】
“貴安!我是真崎蘭,請問我爸爸真綺一在嗎?”
“哦!是蘭醬?我是玲子表姐,你還記得麼?”
“記得,您還好嗎?”
“我很好。”
“家裡其他的人,也都還好的吧?”
“嗯,大家都很好呢!你呢?一個人在中國,過得好嗎?”
“我在這裡過得很好呢!請大家不必為我擔心。能請爸爸聽一下電話嗎?”
“當然可以,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給你叫小一君叔叔過來。”呃,小一君?家裡的人給真綺一取的暱稱,還真是有夠肉麻!小蘭不禁摸了摸起雞皮疙瘩的胳膊。
聽著小蘭流暢而自然地說了一串嘰哩咕嚕的日語,站在旁邊的藍氏姊妹被這異國情調的一幕給怔得一愣一愣。
但很快的,小蘭就暴跳如雷了,雖然聽不懂小蘭在用日語說了一些什麼,但藍氏姊妹已經知道電話那端已經換了接聽的人,一猜便知,肯定是真綺一。
小蘭口若懸河地指責著身在橫濱鄉間逍遙自在的爸爸,“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這是不負責任的擅自主張的壞爸爸的可恨可惡至極的不告而別的惡劣行徑……”
滔滔不絕如江水,直說到口乾舌燥,手機關機為止。
由此,藍氏姊妹終於知道了小蘭發飆的樣子,超級恐怖,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若不是因為真綺一遠在天邊,估計這會兒已經被小蘭生吞活剝吃幹抹淨了。
翌日上午,藍紫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百合花,對著電話那端的秦秀蓮說“今年的賒欠不能拖到明年!我們得好好算一算舊賬。”
始終呆在錦語總經辦裡,勤勤懇懇又孳孳不倦的秦秀蓮呵呵一笑,一邊收拾著設計部的林林總總各類瑣碎,漫不經心地回應“你不是已經都算好了麼?我昨兒去看了看,今年的薪酬一分錢不多也一分錢不少。咱兩清了……”
“此言差矣!你和我之間,永遠沒有兩清的時候。”
藍紫琹躡手躡腳的推開了錦語設計部的玻璃門,猶如鬼魅一般的飄到秦秀蓮身後,輕輕攬住了秦秀蓮的細腰,嚇得還在聽電話的秦秀蓮一大跳,猛然回頭,聞到了百合花的清新香味。
“大過年的,你別一驚一乍好不好啊!我的魂都要被嚇……”還沒說完,就被藍紫琹霸道的吻住了嘴唇,徒留一陣瀕臨窒息的呻*吟……
許久,藍紫琹鬆開了秦秀蓮的唇,輕聲說,“你可是在冰洋和他媳婦的婚禮上,大言不慚的信誓旦旦承諾過了,務必給我結一門親事。這都過去一個月了,連本帶利的,你現在不但欠了我一個純良美貌的皇后,還欠了我一個聰明伶俐的太子。”
百合被放到了一邊,藍紫琹的手解開了秦秀蓮的外套攀扣。
“……”視線氤氳而朦朧,秦秀蓮的眼神迷離而閃耀,全身虛弱無力地癱在裁剪操作檯上,有些不甘願地抓住了藍紫琹的手,不允許它胡作非為,卻根本抵禦不了那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