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啊!
非讓寂寞更寂寞,逼著人不得不更加專注手上的事。
想想,蠻好笑,明明有這會兒閒工夫,就該去見一見藍紫冧,可是,卻在陪著閆麗明去做一些緬懷過去的事。
過去有什麼可以緬懷的?
死灰註定了無法復燃,誰都不是真傻子,可為什麼總要做這些無聊的舉動?
意義何處?
又或者,真的是我太缺乏浪漫細菌了?
所以感受不到“祭奠”的必要性?真崎蘭自嘲的笑了笑。
總之,在搖搖晃晃的車廂裡,閆麗明一直都在說著些什麼,真崎蘭閉著眼睛聽著,時不時嗯嗯哦哦回應一兩句,算做禮貌。
好想能安安靜靜的眯上哪怕一小會兒,卻不能夠。
怎一個頭疼欲裂?
不知過了多久,閆麗明推了推身邊的倦容滿面的真崎蘭,“蘭,南山到了……”
冬天的南山不免蕭索,畢竟,天寒地凍,景色也會跟著萎靡不振,縮手縮腳。
張嘴一說話,白氣呵成了一團一團小云霧,看著就讓人覺得冷。
三年前的煙火,果然沉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