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理,事情也就好辦的多了!”
惠妃微微一笑道:“她和我並非同母所生,當然不是一條心,只不過如此刁蠻無理,也真是世所罕見了,希望母親不要為她傷心才是。”
郭夫人卻不以為然道:“公主雖然面上沒有說什麼,心裡怎麼會不傷心呢?那是她一手帶大的孩子,衝了進來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個勁兒的指責自己的弟弟,也不想想當初是誰逼得我們無路可走,又是誰一心想要陷害我的嘉兒,她這樣是非不分,黑白顛倒,我們又能說什麼呢,總不能去和一個潑婦計較。”
郭惠妃點了點頭道:“你能這樣想是最好,其實,清平侯夫人倒是不足為懼,我覺得臨安公主才是個大麻煩!”
郭夫人聞言,輕輕地皺起了眉頭,道:“前些日子,我聽說臨安公主特地進宮見裴皇后,卻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出宮的時候,面色十分的難看,從那天開始,她就關閉了公主府的大門,閉門不出了,也不知道背地裡在打什麼鬼主意!”
郭惠妃顯然也為這件事情憂心忡忡,道:“如今看來,這件事情怕是不能善了,你們還是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才是!”
郭夫人為難道:“她畢竟是一國的公主,再怎麼過分,我們也得忍讓著。”
郭惠妃卻搖了搖頭道:“不是你們忍讓就能夠解決,臨安公主為了那個男人恬不知恥的跪在宮門口,早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想也知道,她會怎麼對付嘉兒了,這些日子,嘉兒還是呆在府中不要出門,免得惹出什麼禍事來。”
李未央聞言,淡淡一笑道:“娘娘,怕是我即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是會有人找上門來。再者說,清平侯夫人突然上門挑釁,又在外面傳播那些謠言,臨安公主卻一反常態閉門不出,這兩人的行為實在是奇怪得很,娘娘不這麼覺得嗎?”
郭惠妃聞言卻是一愣,她和郭夫人對視一眼,立刻就察覺了不同尋常之處,她想了想道:“你是說……”
此刻,一直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元英目光中含著一絲冷淡的笑,慢慢地道:“母妃,嘉兒是說,恐怕這臨安公主已經和清平侯夫人結成了一線,一個在暗,一個在明,一個在外,一個在內,都對咱們虎視眈眈。”
郭惠妃面上掠過一絲驚怒:“難不成他們還想怎樣?要嘉兒去抵命嗎?!”
元英看了李未央一眼,微笑道:“恐怕的確如此。”可是,他從李未央的面上,卻看不到絲毫的驚慌失措。
郭惠妃想了想,突然轉過頭看向郭夫人道:“若真是如此,那溫歌和澄兒的婚事,還是想法子推了吧。”
李未央聽到這裡,卻是眉心一跳,同時看向了郭夫人。
郭夫人皺起了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卻是沒有說話,元英見到李未央一副驚訝的模樣,笑道:“怎麼?表妹還沒有聽說嗎?其實清平侯的小姐,和你三哥可是早有婚約在先的。”
李未央聽到這裡也不免微微詫異:“噢?真有此事嗎?母親為什麼沒有向我提起呢?”
郭夫人聞言嘆了一口氣道:“想當初你父親在戰場被那清平侯救了一命,溫崢嶸便提出將他的女兒溫歌,嫁給你三哥郭澄,你父親一時心軟也就答應了,當初清平侯夫人也沒有和咱們府上鬧得那麼僵,原本是想兩家結親,化干戈為玉帛,卻沒有想到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這個干戈實在不可能化解了,若是再娶了溫家的女兒,恐怕……”
郭夫人的臉上出現一絲陰雲,李未央很明白她的意思,清平侯夫人對齊國公府恨到了極致,若是她把女兒嫁進來,恐怕郭府真是要永無寧日了!她想了想道:“母親不必擔心,她如此憎恨咱們府上,必定不會把女兒嫁過來的。”
郭夫人搖了搖頭道:“你還不瞭解她,她這個人最是刁鑽無禮,認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