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開啟房門,然後他愣住了,陳碧蓮躺在他的床上,滿臉緋紅的看著他!
“我走錯了門了?”楊波撓了撓頭
“你這個蠢物”陳碧蓮掀開了被子,露出白藕似地兩隻手臂,臉頰頓現羞不可抑的神色。
楊波腦袋嗡的一下,下意識的一腳把門蹬上。
就算楊波情商再低,這個時候也知道該幹嘛了,搖曳的燭光下,屋子裡充滿了旖旎的春光……
“碧蓮,我有件祖傳的東西送給你”
“恩,啥?”
“染色體,祖傳的”
“啥東西?”
“你把眼睛閉上,張開嘴,一會兒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屋子裡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接著又是一聲男人的呼痛聲,很快又陷入了平靜之中……
十月二十六日,陳碧蓮離開毛家屯,楊千戶率人相送十里,依依惜別……
二十八日,畢方濟還未返回,又一隊人數約兩百人的流民到達毛家屯,十一月八日,安東衛幾戶鄉紳收到了東大乘教送來的信件,十日,陳碧蓮派人告知,在達山島附近遇敵猝襲,黑珍珠號大顯神威,敵船一沉一傷,二十二日,秀才公曆經兩月,從京師返回毛家屯,
第七十四章溫體仁的困局
秀才回來的當晚,楊波在海景房與他秉燭夜談……
秀才帶回來的訊息讓楊波大為頭疼,因為現在他一心想巴結抱粗腿的溫體仁日子正不好過,而之前他以為溫體仁把持朝政,一言而決的時代還沒有到來。
溫體仁正在和周延儒鬥得你死我活,而溫體仁此刻的名聲之臭,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楊波突然覺得,自己的一廂情願簡直就是個笑話。
“大人,幾日前刑科給事中黃紹傑上疏曰,自溫體仁入閣以來,天災人禍日日不斷,溫體仁乃大不祥之人,求罷之。陛下雖未輕信,但京師街頭巷尾,處處傳唱,民謠曰:崇禎皇帝遭瘟(溫)了……!”
楊波哼了一聲,潑髒水,扣帽子也算不得什麼新鮮事,平日他自詡為重視宣傳工作,善於發動群眾鬥爭第一人,現在看到溫體仁的遭遇他才知道,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古人也不是傻子!
多年辦公室勾心鬥角的經驗讓他覺得這件事的背景並不簡單,遂問道:“既然是那給事中上疏,為何早在京師百姓之中就已傳遍了?”
秀才公卻不答,又說道:“遠不止如此,京師更有許多民謠如:內閣翻成妓館,烏歸王巴篾片,總是遭瘟(溫),以名氏籍貫為影射,直指溫體仁及其黨羽,內容汙濁不堪(溫體仁是浙江烏程今湖州籍),聽說溫體仁雖表面泰然自若,但回府後唉聲嘆氣,應對無方……”
楊波揹著手,無意識的轉著圈子,他那少得可伶的歷史知識告訴他,溫體仁雖然榮幸的入了明史奸臣傳,可死後追贈為太傅,諡號文忠,安宗帝朱由崧即位南京後,先削其諡號,後又恢復,史書記載與現實很矛盾……
不管怎麼說,溫體仁足足幹了八年才下臺,能夠在生性多疑,為人涼薄,換人如換衣的崇禎內閣中幹八年,還有誰有這個本事?照理說他應該是崇禎帝相當寵幸的大臣了,為什麼秀才公嘴裡說出來的卻大不同?彷彿溫體仁現在的地位岌岌可危一般?
“溫體仁當上首輔了沒有?”楊波問了一句。
“正與周延儒鬥得你死我活呢。”秀才嘆了口氣,他這次去京師沒有什麼收穫,唯一的收穫就是聽了無數的小道訊息回來。
“原來如此”
楊波恍然大悟,政治鬥爭裡面用各種手段來抹黑對手,這沒什麼出奇的,但是奇怪的是,周延儒又是個什麼人物?居然能夠操縱京師百姓?用輿論戰打得溫體仁抬不起頭來?
“秀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