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回來了？”

龍雲飛看她那樣子，肯定等了相當長的時間了，其他人都吃了飯各自回房了，她還在等著自己回來。

“嗯，快幫大嫂收拾一下房間，她今晚回來住呢。”

龍雲飛趕緊吩咐道。

“哎。”

江玉芝答應一聲，迅速跑過來，拉著劉玉香的手，親熱無比，“嫂子，你回來住，跟我也有個伴兒，這可真是太好了。”

拉著劉玉香的手，就進了東屋。

“哎？你們收拾吧，我去學校一下，一會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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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雲飛見她們之間如此和諧，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這時候，就聽劉玉香的聲音傳來：“玉芝，你的病，好些了吧？我看你活蹦亂跳的，是真的好了啊，咯咯。”

居然笑得挺燦爛的。

龍雲飛把院門從外面鎖上，晃晃悠悠去了學校。小學的校園裡，只有一個房間還亮著燈，晚自習都不上了，學生們回了家，整個學校，靜悄悄的，華如玉的房間裡，傳來一陣水聲，在靜靜的夜裡，顯得很響。龍雲飛抬頭看了看，天上繁星點點，身邊幾棵高大的白楊樹，樹頭很大，黑乎乎的，龍雲飛心想：這個華如玉，自己一個人住在學校裡，也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害怕，嘿嘿，是不是也需要一個人來陪陪她？

“篤篤——”

龍雲飛不緊不慢地敲著門，“哎，來了，是龍雲飛嗎？”

華如玉那好聽的京片子，立刻傳來，聲音清脆溫婉，聽得龍雲飛心裡很舒服。

“嗯。”

龍雲飛輕嗯一聲，華如玉立刻拉開了門，華如玉的頭髮，剛剛洗過，散發著一股洗頭膏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華如玉看到龍雲飛來了，顯得挺興奮的，身子立刻閃開到門後：“進來吧。”

龍雲飛進了房間門，見華如玉的房間，似乎收拾得比自己上一次來的時候，更加整潔，靠窗放著一張辦公桌，房門是靠東牆的，西牆那一面，放著一架腳踏風琴，上面漆得是一種黃｜色的油漆，風琴倒還挺新的。龍雲飛坐到風琴前，兩腳放到踏板上。

“龍雲飛，你彈一首曲子，我聽聽。”

華如玉剛剛洗了頭，帶著那股香香的味道，站在龍雲飛身後，龍雲飛明顯感覺到一股溼溼的氣息，撲鼻而來，心裡癢癢的，卻坐得端端正正。兩手放到風琴上，頓時，一首《外婆的彭湖灣》的曲子，從風琴上悠揚而起，伴奏很是和諧，直到一曲終了，華如玉才驀然醒來：“哎呀，想不到，我練了這麼多天，竟然跟你差這麼遠，我的天呀，你彈的太好了。”

華如玉的小手，因為興奮，此時竟然輕撫在龍雲飛的肩上。

“呵呵，我這水平，也就是業餘組的。”

龍雲飛謙遜地說道，感覺到肩上那兩隻柔滑的小手，龍雲飛稍稍坐直一些，他不敢有大動作，怕驚跑了肩上的兩隻小手。

“什麼？你這如果算是業餘，我彈琴就什麼也不是了。咯咯。”

華如玉笑著，挪開了小手，龍雲飛不由一陣失望，華如玉端來了那個煤油燈，放到風琴旁邊兒，“我也彈一下這首，你來聽聽。”

“好。”

龍雲飛答應一聲，站起身來，華如玉坐到那張小椅子上，龍雲飛就站在她的身邊兒，手扶著椅背。華如玉今天穿的，仍然是一套小西裝，這個京城來的小姑娘，倒還真有幾件時髦衣服，小西裝的開口很大，於是就露出脖子下面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華如玉的琴聲響起，龍雲飛低頭觀察著她的指法，不經意間，往華如玉小西裝的領口裡面一瞥，呀！華如玉的身體稍稍前傾，那領口的下端，便離開了身體，與她的面板間，留下一道空隙，龍雲飛自上而下俯視下去，呼呼，裡面兩隻大大的墳頭兒，雪白細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