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便包括了唐三彩的製作工藝和胎釉配方,導致唐三彩的贗品數不勝數。
這幾人拿出來的唐三彩也是如此,都是贗品。
對於這些小鬧劇,趙卓和紀小帆都不感興趣,畢竟二人心頭牽掛的還是在西平村的發掘工作,只可惜分身乏術罷了。
不過,在場的景瑤很細心的將挖掘的程序釋出過來,甚至還包括了場中的照片,所以二人坐在參賽席上,卻象就在現場一般。
由於昨天晚上只是打著手電進去,所以地窖裡的情況並沒有看清,今天隨著發掘後才知道,地窖的面積遠遠超過大家的想象,入口雖然是在院外,但是實際上整個屋后土地和後院的地下都是全部被挖空了的。
地窖的面積幾乎可以和整間大宅相比,裡面儲存的糧食也是數以噸計,除此之外,布匹、鐵器等等各種軍用物資是應有盡有。
由於是兩百年前的古物,所以這些東西也都十分有研究價值,接下來便是漫長的搬運工作,要將地窖裡的東西全部清理出來,而且要查詢究竟和寶藏相關的線索在那裡,顯然是一件十分浩大的工程。
所以,此次紀淵幾乎是調動了博物館內能夠調動的所有人,但縱然如此,人手依然不足。
時間很快就過了兩個小時,趙卓二人湊著頭看著手機上不斷髮來的資訊、影片,感覺心裡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
不過,雖然心在發掘現場,但是這比賽還是要比的,而且鬥瓷節對於三大家的年輕一代來說,也是一場十分有分量的較量場。
所以,方路上臺的時候,還是讓趙卓和紀小帆都注意了一下。
方路的表情顯得很嚴肅,目前的三場比賽中,紀小帆已贏了一三兩場,童費宇也贏了第二場,唯有他一場都未贏過。
方路這次所拿出來的乃是一件白釉辟邪,一看到這辟邪,紀小帆便不由得輕咦了一聲,定眼看過去道:“趙大哥,那鑲嵌的是寶石嗎?”
趙卓此時也注意到這辟邪的不同之處,這辟邪頭生雙角,面如獅子,身似虎豹,昂首怒吼,怒目而睜,霸氣威武,其整體的釉色白中泛青,頗為不錯,最特別的便在於其眼睛,乃是兩顆黑色的寶石。
他眯起眼看了一下道:“那應該是鑲嵌的墨晶,也就是黑色水晶,價格倒不算貴,不過這工藝就顯得有些繁雜了,這首先要將寶石打磨光滑且呈圓形後鑲嵌進眼穴,再用胎泥固定,入窯二次燒造後使之牢固,其實早在南北朝佛造像眼部裝飾中就能夠看到類似的鑲嵌手法,只不過,這一件顯得更精細一些。“這雖然是鬥瓷節,不過,無論是鑲了金還是鑲了寶石的瓷器,本身已成為一個整體,所以並沒有超出比賽範圍,而且,鑲嵌工藝越高超,也越能提升瓷器的價值。
紀小帆聽得點點頭道:“這辟邪的整體倒是非常不錯,雙目炯炯有神,怒目圓睜,似乎要把一切邪惡之氣統統壓倒。”
趙卓笑道:“這就是雕刻手法的高超之處了,越是高超的古代匠師越不需要強調於細部的精雕細琢和過多修飾,運用簡潔洗練,刪繁求簡的手法,在粗獷奔放、無拘無束中,產生一種強烈的古拙感,營造出深沉雄大的‘氣勢’之美。而且,看著辟邪的釉色,應該是邢窯的瓷器。”
“我看也像邢窯的,沒想到方路還真搞了件好東西暱。”紀小帆笑了起來。
邢窯的白瓷雖然在工藝和價格上都遜色于越窯青瓷,不過也不乏有大量的精品問世,這件邢窯的白釉辟邪做工精美大氣,又古樸自然,一出來便贏得了滿堂彩,評委們也都頗為欣賞,最終給出了六百萬的高價。
沒過多久,紀小帆也跟著出場了,紀小帆所拿出來的乃是一件唐五代時期的越窯青瓷刻花臥獸,這一件瓷器是前段時間趙卓在白城瓷器市場上淘到的。
本來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