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整個手掌都是一片血色,流的血超不多足夠的時候,楮墨才給之妙止血,包紮好。
而此時的之妙已經陷入一片混白的世界中,那裡非常的乾淨,沒有殺戮,沒有勾心鬥角,沒有強迫,什麼也沒有,彷彿就連她自己也沒有。
楮墨深深的悲傷起來,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那她的血真的能救得來他們嗎?楮墨對此表示很懷疑,之妙應該是不會騙人的,可是怎麼會這樣呢?還是立刻將血液倒入之前早就準好的粉末當中,那鮮紅的血液一邊倒入粉末中,還不用攪拌一下子就融入其中了,看到這樣的一幕,楮墨心裡奇怪極了,為什麼會這樣呢?手也迅速的攪拌起來。
楮墨對每一道工序都是相當認真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還是很認真的製作著,看到一顆顆深紅色的藥丸經過最後的烹製就會成功的時候,看看天色,現在應該允許出宮了,想起之妙的囑咐,命人將轎子抬來送之妙出宮。
已經昏迷的之妙什麼也不知道,楮墨一咬牙,將人抱起來,小心的放到轎子上,最後將之妙手放好的時候,手指不小心自己包紮的那個尖銳的東西刺破,一滴血滴落在之妙的手心。
楮墨也不是太在意,畢竟不是什麼大事,然後跟隨在轎子旁,將人送出皇宮去。
天還有些黑,隱隱的透著一絲亮光,皇宮的各處都彷彿還在沉寂之中,楮墨已經將人送到了宮門口,看到門口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一身黑衣,神情冷肅的站在那裡,旁邊停著一輛馬車,很普通很普通的馬車,楮墨眼神一閃,為什麼不是司徒府的馬車呢?看見馬車旁邊除了那個黑衣男子,再無別人,心裡有些擔心,上前一陣交談,最後還是很無奈的將之妙交給她。
可是讓那個人抱之妙上馬車嗎?楮墨的心裡極度的不願意,那個像是靈玉女兒的孩子,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人抱,最後還是自己上前抱起之妙放在馬車裡,馬車經過之妙的改良,上面是一張比一般馬車寬整的床。
楮墨看著神色蒼白的之妙,這樣安靜的時候更像是那個靈玉了,心裡感嘆為什麼你不是靈玉的女兒呢?將之妙小心的放在馬車的床榻上,將之妙的手也放好。
就在楮墨即將轉身的時候,隱隱約約看見之妙手上那幽幽的閃著光芒的手掌,一時間不敢相信,一下子抓起之妙的手,那隻展翅岳飛的藍鳳在之妙的掌心閃耀著光芒。楮墨心裡那個激動,十多年了,靈玉我終於幫你找你的女兒了,一時竟然潸然淚下。
月一掀開簾子看見楮墨的樣子,聲音冷冷的說:“楮御醫,我家姑娘讓我必須在這個時辰之前離開皇宮,還請您下車。”
楮墨看到月一那防備的眼神,眼角還有些溼潤的樣子,聲音哽咽的說:“你家姑娘說沒有說要去什麼地方?”
“無可奉告。”月一冷冷的回答。
楮墨在看一眼之妙,這才沉默的下車,看著月一說道:“最好是讓丫鬟照顧她。”
“不勞費心,丫鬟自是有的。”月一要不是想著是楮墨將之妙送出來的,一定會打殘了他,這個登徒子,竟然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等到楮墨下車,一揚鞭,馬車的飛快的跑起來,楮墨看著那賓士而去的馬車,眼裡的光芒更亮了,終於還是找到你了!
然後快步的走回皇宮去,趕製解藥,不然之妙的心血就白費了。
天越來越亮了,那倆馬車飛馳在官道上,一下子就不見了蹤跡。
安公公心裡也著急啊,看著皇帝和瑞世子似乎都要醒過來的時候,不由得向著楮墨所在的房間賓士而去,氣喘吁吁的看著楮墨,只見他用器皿盛著兩顆閃耀著紅色光芒的藥丸,神情十分的疲憊,一看就是一夜沒有睡覺的樣子,欣喜的問道:“做好了?”因為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沒有想到妙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