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子正暗暗得意,心想:“這女子長的這般美豔,等我擒下她,定要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讓她天天叫我主人。”
正想著,只見那女子眼中冷芒一閃,腳步連踏,彷彿在空中閒庭信步,飄然若仙,“刷刷……”竟然將棋子全部閃過,然後屈指一彈,一枚銀針飛出,上面藍芒微閃。
黑白子心知銀針必有劇毒,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向左側一躲,那銀針在他右手背上擦出一道血痕,瞬間右手變得漆黑。黑白子在地上翻滾著起身,看著漆黑的右手,心中知道完了。他發了狠心,連忙奪過手下的長刀,一咬牙將右手剁了下去,巨大疼痛的衝擊下,他悶哼一聲暈死過去。
禿筆翁看到黑白子的慘狀,忙撕下塊衣服,包住黑白子流血的右手。忍著身上的奇癢,大叫一聲:“撤退!全部撤退!”說著也不管手下了,抱著黑白子向回跑去。眾手下看見自己的堂主跑了,也連忙跟著掉頭就跑。
任天行看著這一幕心中一鬆,臉色掛著淡淡的微笑,疲憊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眼睛一黑暈了過去。那女子緩緩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任天行,“咦”了一聲。只感覺這充滿稚氣的臉有些熟悉,好像似曾相識,女子想了會兒沒想出來搖了搖頭,低身抱著任天行緩步離去。
當任天行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舊床上,身上的傷都包紮好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大嬸走了進來,看見他醒來連忙跑了出去,喊道:“當家的,那小兄弟醒了。”
不一會兒她便領著一位大漢進來,那大漢四十多歲,臉上帶著樸實,關心的說道:“小兄弟你感覺怎麼樣?”
任天行看到兩個陌生人一愣,不知自己怎麼會到這地方來,那個女子又到哪兒去了呢?於是答道:“我感覺好多了,多謝大叔大嬸,只是我怎麼在這兒啊?”
那人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原來這男子叫吳大柱,本來在村子裡靠打獵為生。前兩天去林中打獵,留吳大嬸自己在家,她做飯的時候,見一位女子,懷抱著一個渾身帶血暈死過去的人進來。
那女子問吳大嬸家中是不是就她一個人?吳大嬸也不知這人是誰,見她抱著個血人,哪裡會說實話?於是就說家中只有自己。那女子聽後點了點頭,就將任天行交給了她,並給了吳大嬸幾兩銀子,要她幫忙處理傷口救治一下。吳大嬸連忙答應接過,畢竟幾兩銀子對他們來說不是小數。那女子將任天行交給了她,也沒說什麼就走了。
任天行聽後心中不免一陣失落,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這個奇女子,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卻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其實在當時絕望的環境下,忽然出現這麼一個人把自己救了。就如同,人在黑暗中看到了陽光,不管是誰都會在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任天行也不例外。
任天行語帶真誠的說:“這幾天多虧了大叔大嬸了,小子感激不盡。只是我現在身上還隱隱有些疼,還想多叨擾幾天。”
那大嬸連忙說:“孩子,你別這麼說,你就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唉,真不知誰這麼狠心,對這麼小的孩子也要下手。”
吳大柱聽後也點頭道:“沒錯,小兄弟好好養傷,我今天打了野兔,回頭給你做湯喝。”
任天行心中流過一絲暖流,心說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於是又連連道謝。自此他便留在這好心的農戶家中養傷,看了看窗外的晴空萬里,對自己說:“不管怎樣的陰雲密佈、暴雨狂風終究會雨過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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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村莊慘變
太陽漸漸的升起已是清晨時分,任天行從三體式中緩緩站起,拍打全身。感到一股澎湃的力量湧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