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靈犀呸去晦氣,方理了理被他拎皺的衣領,低聲問道,「阿爹和你說什麼了?」
寧殷的眼睛黑且深邃,像是蘊著猜不透的黑霧,望著她問:「小姐希望他說什麼?」
虞靈犀回視著他,道:「不管未來多難,我自然希望你與阿爹能勠力同心,平安順遂。」
寧殷笑了起來,眼底的黑霧如山嵐散盡,問:「當初小姐允我出府時帶走一樣東西,可還算數?」
虞靈犀並非言而不信之人,點了點頭問:「突然提這個作甚?」
她竟生出了淺淡的矛盾心思,既期許他能早日奪回屬於他的一切,又怕他明日就要走了。
寧殷並未回答,只抬手捻了捻她被夜風吹得散亂的一縷頭髮,意味深長道:「小姐記得這句話,便夠了。」
書房。
「他身上確有皇族獨一無二的信物,做不了假。」
虞淵坐在椅中,沉聲道,「年紀輕輕,便能將談判全程掌握在他掌中,進退有度……歲歲說得沒錯,此子絕非池中之物。」
甚至,比他們想像中更要高深強悍。
虞煥臣望著面色凝重的父親,問:「七皇子和您談了什麼條件?」
回想起方才書房裡的談話,虞淵的面色更沉了些。
……
夏天的雷雨總是出其不意,說來就來。
養心殿,皇帝翻開一本奏摺,皺眉,復又翻開一本。
連續翻了好幾本,都是禮部和御史臺遞來的、關於核實七皇子未死流言的奏摺,懇請皇帝早日核實其身份,接回滄海遺珠,綿延皇嗣。
皇帝將奏摺扔至一旁,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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