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他揹著一筐石頭一步一步從清心山走回他的房間,神色自然,一定都不像剛剛收了傷的人,但是眼尖的我,還是看出他的腿有點輕微打顫了,
嘿!小樣,這時候了,還對我交代給你的訓練內容,如此執著啊。
我已經跟在他後面幾個時辰了,就看著他一直在走路,他走的非常慢,但是沒有停下休息過一次,終於我看到我那些親授弟子他們住的房間了。我記得天穹派親授弟子日常的吃,住條件都是非常優渥,是比較舒服的,我這次湊近稍微看了看,嗯,居住環境確實不錯。依山傍水的,外面都有一塊小院子,院子裡種滿了植物,鳥語花香的。
誒?怎麼不停,還在走?肖容直接走過那一片親授弟子的居住區,走到在離他們稍遠的一個小木屋門口停了,這木屋看起來年久失修,有一定年頭了,只見肖容從容進入到這個木屋裡面,把背框裡的石頭倒了出來,蹲下身,一塊一塊弄碎,發現真的只是個普通的石頭之後,就直接丟到後門處。
他以為還能開出一本秘籍嗎……
我一看,好傢伙,後門那一片全部都是石頭,再讓他搞個幾年,我清心山的石頭全都要被他挑完了。
肖容這時候已經打好了水,拿好了換洗的乾淨衣服,準備洗澡了。
嚇的我趕緊把眼睛睜大,睏意都沒了,生怕看不清楚,還換了個位置,有這麼好的機會,那肯定要飽飽眼福,畢竟這可是隻有這個世界他的後宮們才可能看的到的美豔畫面。
肖容把腰帶解開,身上的那一件黑色的外衣已經脫掉了,裡面的白色中衣背上,滲出了紅色。
那是血嗎?
隨後他把裡面的上衣內襯全部脫掉了,彼時少年的背還沒有那麼寬闊,整個後背幾乎都是青紫的,後背有好幾個傷口,都滲著血,慘狀跟手臂是一樣的,甚至難得有塊完好的面板上面,也有著陳年的疤痕。
看臉就知道,他是個冷白皮,襯的傷口更加觸目驚心,
難怪他穿黑色的衣服,因為滲血看不出來。
真是個要強的人!
他彷彿不知道背上有這麼多傷痕似的,看到這些滲血的衣服時候,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只是在脫最裡面的上衣時,因為血液凝固了,有一部分粘在衣服上,所以拉扯的過程中,導致一部分半結痂的傷口重新裂開時,他的眉頭才會稍微皺一皺,
誰說我沒有教你什麼東西,你看,我這面癱的精髓就學的很到位嘛。
他直接用清水清洗身體,洗乾淨之後也不擦藥,拿繃帶稍微包一包就不管了。
為什麼不擦藥呢?肯定是沒有藥啦!拜我所賜,他哪裡能搞到這種貴重物品。
想到他日復一日,在“我”的授意下過的這樣的日子,我真的是死100次不足惜啊!此刻我想跪在大佬面前,雙手把藥遞給他,跪舔幫他擦啊,只求日後饒我一條小命。
但是我不能,我趕緊問監管者,“你說,我現在丟一瓶藥給他,起碼讓他傷口別感染了,可以嗎?”
……
“我丟了藥就走,他也不知道是我給的藥,”
……
我明白了,於是我就離開了,什麼都沒留下。
做了這麼多年優秀學生,優秀員工的我,非常清楚只要上面沉默,就是代表不同意的,上面不點頭的事我是從來不做的。我深諳此道。
於是,第二天我把我的4個徒兒叫來,親手給每個人發了一瓶金瘡藥。並用嚴肅的語氣叮囑他們:“日後的任務比較艱險,可能會經常受傷,多帶這種藥,在外面別丟我的臉。”每個徒兒都是恭恭敬敬的應了聲:“是”
哎~大佬,我想給瓶藥給你,真不容易。
我眼角瞟了肖容一眼,發現拿到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