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打圈清理,其間幾回情動,不覺面赤眼紅,又幾番強壓了下去。
末了抱著半夢半醒的人兒走到水池另一頭,就著流水幫她沖洗乾淨,拿過乾淨綢衫裹好,外面覆著之前那條薄被,將人抱回臥房。
取過祛瘀止痛的藥瓶,指尖沾著微涼藥露,輕撫過自己昨夜放肆留下的串串印痕。原是水中白蓮一般潔淨無瑕的身子,經過自己幾番愛|撫,淡粉微腫的點點瘀痕看得人呼吸愈重,欲|念又起。
最後中指沾著些許藥露,輕拂過腿心那片柔嫩,展雲幾乎是屏息閉目才勉強完成。好在這人確實被自己累得不輕,其間未曾發出半點聲響,也做出什麼掙動,不然怕又要好生憐愛一番才捨得放過。
待到段塵悠悠轉醒,窗外已是夕陽微斜。抱著被子“騰”的坐起,段塵一邊四處找著兜兒褻褲,一邊不住懊惱自己怎會懶散到這般境地。多少年來都是晚睡早起,鮮少有貪睡的時候,更何況一覺睡了一整日過去,段塵越想越惱,直氣的臉頰都多了幾分生動顏色。
展雲一直就在外室坐著,這會兒聽得裡邊動靜,忙起身從旁捧過一疊乾淨簇新衣裳,笑吟吟往裡頭走去。正瞧見嬌妻一手扯過薄被摁在胸口,半傾上身找尋衣衫的情形,唇邊笑意不禁更深了些,快步上前的同時溫聲勸慰:“塵兒別急,衣裳在這。”
一邊幫人撩起一頭青絲繫上兜兒細帶,展雲俯貼在白嫩耳廓,嗓音溫醇:“睡飽了?腰還酸麼?”
段塵從昨晚起,就有些不適應展雲在這方面的挑情手段,這會兒仍覺耳熱,卻還老實答道:“還好。不過有些餓了。”
展雲湊在人耳邊輕笑,幫著人套上薄衫和外裙:“都說黃州有三絕四景十二樓,如今好容易得兩天清閒日子,咱們在附近好好玩一玩,好麼?今晚咱們先去那個‘臨江仙’嚐嚐那兒的招牌菜,點那個海堰蒸蛋還有瑤柱芙蓉湯給你嚐嚐……”
從兩人在蘇州定親一直到日前完婚,就沒正經過上一天消停日子,大江南北四處奔走,經常為著案子沒日沒夜的忙。展雲對別的倒還沒甚異議,只是對於兩人鮮少獨處這點頗有些不滿。再加上一般情況下為著行事便利,這人又多著男裝,兩人更不好有太過親密舉止。往往一整日下來,到了晚上才能偷著摸兩下小手,竊個香吻。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在兩人新婚當晚玩了招金蟬脫殼,帶著佳人一路往北行,就是想好好過兩天不受外人打擾的清閒日子。兩人一路走走停停,待到了黃州府一位故友多年閒置的別院,展雲當天晚上終是按捺不住洶湧情意,在後院喝著喝著酒就親了上去,沒幾下就直接將人打橫抱起,直衝進打掃乾淨的臥房,一解情衷。
心念多年的佳人躺在自己身下,乖乖任自己為所欲為,隱忍多年的欲|望如猛獸出閘,一經放肆就再難忍耐。展雲這會兒湊在人耳邊說話,不覺又回想起昨夜旖旎,貼著人耳廓的唇連連點了幾個輕吻,一邊幫人繫著衣帶一邊笑道:“咱們還是快些走吧。”
段塵一邊套上鞋襪,有些不解的偏過頭看他,看清這人目中熾熱流火,經過昨天一整宿折騰,也漸漸明白他露出這般神色有何深意,不覺輕抿唇角睨了他一眼。
展雲只彎唇淺笑,攬著人腰側起身,到屋子一角的銅鏡前坐下,拿過桃木梳幫人梳髮。待頭髮梳理整齊,段塵剛要接過來自己弄,展雲卻將髮絲握在掌中不鬆手,溫聲含笑道:“早先跟大嫂學了個髮式,挽出來給你看看可好?”
段塵微訝,透過菱花鏡看向身後雙眸晶亮的男子,唇角微微翹起,欣然點頭應允。
展雲笑著垂下眼眸,手上幾個旋擰,很快就挽好一個清雅髮髻,看動作似是練過千百回一般。一手輕輕摁在她腦後,另一手從懷裡取出一支通體瑩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