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中立者都會站在對手一邊。默默的清除這個官場敗類地。
那自己應該先去跟錢維漢取得聯絡,這樣打完招呼之後再動手,錢維漢一定不會讓自己孤軍奮戰的。想到這裡,張巖撥通了錢維漢的電話
“錢秘書長嗎,我是張巖。我現在有個事情想向您彙報一下。”
“那好。趕快過來吧。”錢維漢的聲音很響亮,看得出今天他很高興。
在阿霸州市委大樓內,柳月如正在跟王二狗商量:“王副書記,你說現在要怎麼辦?劉書記說了,亞航的手續很不齊全。裡面有重大地漏稅嫌疑。”在張巖調走之前,突擊提拔了王二狗等人,現在王二狗是阿霸州地副書記,而柳月如則是阿霸州的副州長。在張巖看來,這種佈置多少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後院,可現在看來,這種控制並不是完全的安全。書記雖然只是一個字的差別,但是裡面代表地差距,已經不是簡單的數字可以形容得了。
王二狗一幅惶惶不安的樣子,看著柳月如說道:“我能有啥辦法。劉書記把我的工作調整了。現在我根本就摸不到工作組地邊,我上次在常委會說了幾句。結果被劉書記批得頭都不敢抬,要我說就是張書記上次沒有把事情做清楚。要不然哪裡輪到這些混球說嘴。”
柳月如有些生氣,這個時候抱怨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不過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局勢穩定一下,怎麼說也不能讓工作組到檢查出問題,那樣的話對於張巖無疑是一種致命的打擊。
“王副書記你去工作組,名義上說是視察,實際上就是拖延一下工作組的工作,我已經給張司長打了電話,過不了多少時候就會有訊息,其實搞突然襲擊怕地就是時間,只要稍微拖一拖到時候麻煩地就是他們了。”
王二狗拍了一下腦袋:“對呀,還有二虎,我們兩個搞點亂,怎麼說也不能讓他們把事情搞出來。”
兩人商量好之後,就開始分頭行動,爭取給自己這一方留下足夠的時間。
“好大地膽子,竟然來秋後算賬,劉長江早年所在的劉系雖然是京城三大系,可是他離開京城十年,現在已經不算是劉系裡面地嫡系,就算在s川也不算是強勢,竟然敢打我們的主意,難道真的以為我們是好捏的,再說了,天府那邊的派系盤根錯節,他就能完全吃下去,張巖你就不要動,先跟那幾家被查的企業通個氣,不行的話就暫時撤出來,讓那個劉書記坐蠟。”“知道了,我知道怎麼辦了!”張巖道,挺感激錢老的這一番指點,劉系既然不是什麼不得了的派系,自然不惜要過於忌憚,臉是可以打的。不過劉系又屬於大劉系的旁支,這臉就不能打得太狠了。裡面的分寸就要自己拿捏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張巖決定還是要想辦法,不給那個劉書記點厲害嚐嚐,那傢伙沒準會一直搗亂,只有給他足夠的教訓之後,才會讓他知難而退。而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撤資。張巖覺得劉系對自己的這一系列動作,都屬於沒有經過請示擅自做主的,一旦揭開蓋子,劉希的作為將會引起相當大的不滿。
3年十月,總部設在汶川的亞航突然提出撤資,理由並沒有說明,這一決定馬上引起了s川省領導的重視,由於亞航是上市公司,這一旦撤走,就是實打實的損失每年幾個億的收入,還有幾千個工作崗位,對阿霸州的影響就很大,對s川的影響也不算小。
另外對於s川的招商影響就更大了,別人不會覺得s川省怎麼辯解,總之都會認為是四川沒有優待企業,那誰還敢去s川投資。為了安撫亞航,s川省委省zhèng ;fǔ馬上組織了一隻副省長帶隊的調查組,到阿霸瞭解實際情況,不惜一切代價將亞航留在阿霸州。
“據我瞭解,目前的事情主要是因為前一段的工作組引起的。去年到今年,亞航給阿霸州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