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趙碧月憑藉直覺把自己吃的死死的。
搖搖頭,張巖拉起趙碧月的手說道:“跟我去一個地方,你就明白了。”
“去那裡,你不是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吧,我可是良家女子。”
“我是良家男人,我心裡比你還要怕呢。”
“去死吧!”
“哎呦!”“這是什麼地方?”在一座巨大的鐘樓前面,趙碧月不解的看著張巖,這個地方十分熱鬧,不時的有人走進來拍照,然後再悄悄的走掉。趙碧月不明白張巖為什麼要帶她到這裡,難道也拍照不成?
“看看上面的鐘盤?”張巖指了指上面,趙碧月順著張巖的手指看過去。在正午地陽光下,鐘盤閃耀著金屬的光芒,趙碧月的眼睛眯了起來,看上去像是一隻美麗的獵豹“總欠款三千七百五十萬六千三百一十九元三角三分,財政收入三千三百六十八萬,支出三千一百二十五萬。這些都是什麼,難道是秋風縣的經濟收入嗎?”
“恩是的,我們進去看看吧。”張巖掏出五塊錢,買了一張票進門,趙碧月也想跟著進去。卻被門衛擋在外面“門票一張五元。”趙碧月生氣了:“張大書記,你怎麼沒給小女子買票呢?”
“我買票的話,就是用我本地的錢去買本地的東西,這叫做體內迴圈,不產生效益的。可要是你買票地話。那就是賺了外財了,對促進經濟大有好處,而且還可以還一下zhèng ;fǔ的外債,一舉兩得的事情,所以趙姐你就委屈一下,掏錢好了。”
進了鐘樓之後,趙碧月才發現。內部是一個挺大的大廳,大廳內是幾臺像是櫃員機的東西。等到走近了一看,螢幕上寫著“zhèng ;fǔ收支情況一覽表”趙碧月一看沒有滑鼠,就用手指在上面點了一下。螢幕一閃之後,顯示出了一個表格,zhèng ;fǔ歷年地收支情況全都在上面顯示著呢。趙碧月又點了幾下,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
鐘樓內的時光彷彿凝固一般。過了不知道多久,趙碧月才停下手指,抬頭仔細的看著張巖。目光中帶著一絲激動。在趙大記者的採訪生涯中,還是第一次帶著崇敬的目光看人,只不過被看的人缺少這種覺悟,滿不在乎地說道:“看完了,看完了就走吧。”
趙碧月沒有動,低聲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交出手中的權力,為什麼?”
“我們是人民的公僕,這些權力本來就是老百姓的,這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嗎?”
“不要***的講這些東西糊弄人。我知道想要把這些權力從某些人手中奪走。遠比流氓搶走**的貞cāo更加困難。你這麼做,是什麼原因呢?”
被趙碧月地髒話嚇了一跳。張巖嚥了口吐沫,說道“大姐,說話不要這麼直接好不好,再說你也沒有作案工具,說這些實在有點不方便。我做這些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偷懶,你知道我是挺怕麻煩地,這些事情交給老百姓監督多省事啊。”“省事?”趙碧月知道從張巖嘴裡套不出什麼真話,撇了撇嘴鄙視了一下張巖,心裡尋思著找個其它的話題好好盤問一下張巖。正在盤算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外有嘈雜的吼叫聲,還有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出了什麼事情?”趙碧月還沒有想明白的工夫,就覺得身旁忽的一聲,張巖已經一陣風的跑了出去,趙碧月咬了咬嘴唇,低聲罵道:“這個傻小子,做了縣委書記還是這麼毛躁,要是做了市委書記,還指不定辦多少毛躁事呢。”
有的時候張巖作出決定並不是完全地理xìng思考,而是行動先於思考,作為一個縣委書記,有責任阻止一起打架事件地發生。等到張巖從大門處跑出來,正好看到交行的門被一個瘦小撞開,那個人跌跌撞撞地立不住腳,撞開了玻璃門之後四腳朝天的倒在地上,接著玻璃門再開,一條大漢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