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
“你是這屆的武考的考生?”柳玉瓊確認性的問道。
“沒錯。”易平凡虛弱的點頭。
柳玉瓊則是看了侯年一眼,若有所思。
☆、75章 借名參考
待易平凡歇息,柳玉瓊惆悵著走出破廟,挨著侯年坐下,望著天上那璀璨的星河卻始終點綴不了心裡那一絲的寧靜。
垂首將頭上的衣帽拉得更低了些,默默的凝視著自己的繡鞋,黯然神傷。
良久,侯年開口打破了氣氛,“能不能告訴我,當年你為何要忽然離開?”頓了頓偏頭看著她問道,“是因為聶關行嗎?”
柳玉瓊身子一凜,緊握的雙手不安的摩挲著,動了動唇始終沒能將實情說出來,只深深的嘆著氣。
如此侯年的心裡也瞭然了幾分,沒再深究下去,繼續看著前方,雙手撐在膝蓋上搭著頭,語氣低沉,“你不想說自有你的難處,但是我只希望從今往後你不要再為了這個寡情薄倖的男人,讓自己過得這麼卑微。”
安慰的話讓柳玉瓊的心兀自一暖,本就因為擔憂柳快快的心,此刻已經再也繃不住溼潤了眼眶,哽咽道,“你的用心我明白,但是隻要能保證快快安然無恙,無論我遭遇什麼樣的處境都沒有關係,我唯一的心願就是她能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過完這一生。”
侯年陷入了沉思,失落的自責了起來,“我曾一度以為只要誠實面對自己的內心,承認對快快的心意,便可以堅定的跟她廝守下去。”靜了片刻,自嘲道,“但其實我卻忽略了她心裡最為重要的東西,那便是你,她嘴上說不願承認的親生母親。”
“我是這個世上最失敗的母親,我不值得她掛念。”柳玉瓊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滑落。
她的面容被深埋在衣帽裡,侯年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還是能夠感覺到柳玉瓊發自內心的深深自責。十八年的時光流轉,人事幾經更新,而他也完全被格局在她的軌跡之外。
伸出去的手,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他不瞭解這些年來她跟聶關行的恩怨糾葛,卻能夠深刻的感受到為了快快她隱忍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以前她是那麼充滿自信,那麼陽光,臉上的笑始終懸掛著,而如今在她的眉宇間總隱隱含著一抹淡淡的憂傷,以及經過歲月洗禮後的滄桑落寞。
洗盡鉛華,她也不過是個守護孩子的母親而已。
天色已微微泛白,侯年一夜未眠,收了收披在柳玉瓊身上的外衣,動作很是輕緩深怕驚醒她,好不容易她在靠著他的肩膀睡著。
沒有了昨晚的疼痛,易平凡早早的就醒了,見裡面沒人便起身探望,發現二人坐在外面的階梯上,動作也變得輕緩了許多。
慢慢的靠近,聽見侯年說道,“易老弟,你的傷怎麼樣了?”
“好多了。”易平凡坐到了侯年的另一側,說,“本來這傷也不重,都是習武之人沒那麼脆弱。”
聽得習武二字,侯年忽地想起他曾說過是來京都參加考舉,如今因為他們的事件被牽連其中。而且還受了傷,怕是耽誤了他的前程啊。
神情變得懊惱,抱歉的衝易平凡說道,“易老弟,都是為兄連累了你,這參加科考一事……”
易平凡倒是一臉的釋然,昨晚上他已經想通了,“侯兄不必太過自責,小弟自由慣了,這次來參加武狀元的考舉無非也是圖個有趣,現在成不了事也沒差別。”
侯年感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虧你還真想得開。”
此時,柳玉瓊已經微微轉醒,聽到動靜心有餘悸的掙跳了起來,慌張的喊叫道,“是不是他們追來了?你們快走吧。”
“玉瓊,沒事你別太緊張了。”侯年訝異的安慰道,稍稍平靜的柳玉瓊謹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