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聽說,林府的嫡女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可是,她不是跟風陵王有婚約了嗎?這可是殺頭的罪。”
“聽說風陵王身體不是很好。”
“看她倒是挺清高的人,居然這樣水性楊花,尚未嫁人,便與人做出這等事。”
“真是給林府丟臉,林老爺怎麼生出了這樣的一個女兒。”
“依我說,都是那雲清,長得好,招蜂引蝶。”
……
皇蕭翎冷冷地看了過去,這一群姑六婆最喜歡無事生非,現在聞到了這麼一點腥,便又開始八卦了。
她冷冷地說道:“事情還沒有查清之前,你們不要隨便猜測,若是冤枉了人,後果堪虞。”
公主發話,所有人都靜了下來,寧南王說道:“走,去廂房。”
廂房離這裡並不遠,轉過幾條走廊便到了。
推開了房門,房內一片漆黑,命人點亮了燈,果然看見床上的錦褥之中有兩個人抱在一起。
寧南王說道:“雲清!你這個畜生,還不趕緊給本王滾過來!”
床上傳來一聲驚呼,接著,雲清便從床上滾了下來,他衣裳解開,滿臉驚愕。
這時,床上也傳來了女的驚呼,那女驚呼之後,便縮在了被裡面。
因是林府千金,所以寧南王也不便將她拖出來,只好裝作沒有看見。
他狠狠一腳踹在了雲清的身上,將他踢得趴在了地上,恨恨地說道:“你這個孽障,平日本王待你如親生兒,你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你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上!”
說著,就將寶劍拔了出來,便朝著雲清刺去。
皇蕭翎說道:“王爺且慢,這件事還是要仔細問個清楚的好。”
寧南王悔恨地將寶劍擲在了地上,臉上滿是痛恨,對雲清恨鐵不成鋼,完全辜負了他的一番心血。
。。。
 ;。。。 ; ; 林清荷根本就不曾察覺這些,依舊安靜地吃飯,安靜地看著場上的舞蹈。
皇蕭翎說道:“妹妹,你不喝酒嗎?”
林清荷笑了笑,說道:“偶爾。”
“乾一杯。”皇蕭翎貴為公主,性格雖清冷了些,但卻是個豪爽之人,說道:“寧南王府的花釀可是非常不錯的。”
林清荷端著酒杯,聞了一下,說道:“確是芬芳。”
輕輕一口小啜,梨窩淺現,明眸看了看皇蕭翎,皇蕭翎卻是一口飲盡,說道:“味道還是那般甘甜。”
林清荷喝了幾杯之後,便覺得有些不對,頭有些暈沉,似乎是不勝酒力。
皇蕭翎看了看她,笑著說道:“妹妹,你酒量差了。”
林清荷苦笑著擺擺手,說道:“我得先去休息一下,姐姐,你慢飲。”
皇蕭翎趕緊吩咐身邊的丫鬟帶林清荷下去休息,自己則是繼續一邊喝酒,一邊欣賞歌舞。
這一切自然都是沒逃過林清芙和二夫人的眼睛,母女相視一笑,一切都如二夫人所預料的一般。
林清荷被扶到了廂房,她斜斜倚在了床上,對身邊的丫鬟說道:“我的兩個婢女呢?”
那個丫鬟說道:“不知道,奴婢並未見到她們。”
林清荷說道:“我頭暈的很,你們先下去吧,沒事,別進來。”
“是。”
林清荷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似乎真的是睡著了。
晚宴吃得很慢,但一些年輕人都已經熬不住,早已經下了席玩去了。
突然,不知是哪家的一個公跑了進來,非常慌張地說道:“不好了,有人投井了!快來人啦!”
所有人都怔住了,尤其是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