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到了時候了,哈哈哈。。。。。。”
與李淵打麻將輸錢也就罷了,雲家還輸得起。和李二打麻將就無趣了,他們一家三口再加上雲燁安安靜靜的坐在桌子旁打麻將,沒人出聲,牌都得小心放好擺整齊,不許胡亂扔,打一張他們夫妻倆不要的廢牌,就盯著你看,神情詭異,如果不知道的會以為到了鬼域,換一張好牌李二嘴裡就滿意的哼一聲,讓雲燁有掀桌子的衝動。
和李二打牌也就是難受一點,和老程老牛尉遲老傻打牌最好頂盔摜甲,隨時有生命危險,牌在桌子上飛來飛去,夾雜著到娘如老子的喝罵,雲燁想堵耳朵又不敢,耳朵還要用來聽風聲,這不,有一張牌衝著腦門飛過來了,熟練的伸手抓住,放桌子上,好牌!六條,胡了。。。。。。
雲奶奶越發的慈祥了,有事沒事就給家裡的僕役丫鬟漲工資,弄得全家熱血沸騰。尤其是家裡特地僱傭的六個木匠,更是沒日沒夜的搶工。
“這是柴府上的三副,這是樊公府上的兩副,這是劉尚書家的兩副。。。。。。咱家的麻將牌賣不了多少日子了,聽說博藝軒已經有玉石做的牌了,燁兒你得想想辦法,不能總讓這些外人拿咱家的法子撈好處,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博藝軒的大股東就是皇后娘娘,王法就是她家的,敢在她面前提王法會被逮到朱雀大街上游行示眾。
“奶奶,這本來就是個一錘子買賣,能賣幾副就賣幾副,現在朝廷已經有言官看不慣麻將牌了,說什麼文恬武嬉壞風氣,雲家不站在那個風頭上,博藝軒跳出來是好事,正好替咱家背黑鍋。”有些話雲燁還需要給家裡說清楚,奶奶小門小戶出來的,難免眼光有些狹窄。
“可不敢說賣,咱家都是贈送,買賣那是商賈才幹的事,咱家不沾那個。”奶奶總忘不了自己現在是貴族這一事實,早就看不起早年間的雲家,動不動在爺爺牌位上喋喋不休,有時候能說大半夜,爺爺現在如果活著會生不如死。現在還知道掛羊頭賣狗肉了,難道說這也是貴族入門的必修課?
家裡請了年長的教書先生,幾個妹妹都在上課,現在學的就是《百家姓》,念趙錢孫李,周吳鄭王的聲音提前了好幾百年。李承乾還問過,為什麼不把李姓排在第一位,會有大不敬的嫌疑。
雲燁回答,你李家坐江山才多少年,這本書聽師傅說二十年前就寫好了,再說了,李姓是押韻腳的第一聲還不夠你臭屁的,唧唧歪歪什麼,天下大了去了,你當你李家就能佔盡世界上所有的便宜?
姑姑把雲燁的皮氅子收起來了,身上的衣服也全換成夾襖,二月的長安風和日麗,每天早上開始有小鳥在窗前歌唱,街上行人都變少了,每家每戶都要忙著準備春耕,錢通早早就去了莊子上,老莊也帶著六個護衛提前回封地處理安全事宜,都在忙碌,只有雲燁無所事事,李承乾說他準備要聽政了,正好拿恪物院來練練手,恪物院現在處在建設時期,萬事繁雜,要和各種各樣的人物打交道,要處理千奇百怪的小事,還要注意各種資料的謄抄進度,最重要的是用最少的錢幹最多的事,這就需要精到的眼光和嫻熟的交際手段。估計用不了幾天李承乾就會哭。
一個冬天旺財長大了許多,脖子修長,四肢健壯有力,入冬時長出的棕色毛髮如同緞子一般順滑。馬伕說旺財已經長了六顆乳牙,可以短途騎乘,侯爺如果要試試,這就給旺財上馬具。
他說話有些漏風,見侯爺看他的嘴就笑著說:“前些天給旺財釘馬掌,不忍心把旺財綁到架子上,就讓他站著用刀子削蹄子上的老甲,結果。。。。。。
馬伕很盡心,扔給他一小塊銀角子,讓他去找大夫看看有沒有辦法把假牙裝上,也不知有沒有。
旺財不用韁繩,雲燁也不願意用繩子把他拴住,哥倆溜溜達達的出了雲府,劉進寶在奶奶的斥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