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的看著兩人,嫌棄兩個人打攪了自己配藥,旁邊站著的兩個藥奴衝著雲燁嘿嘿一笑,就繼續坐在那裡用鍘刀鍘藥。
“孫先生,您聽說過《天魔舞》麼?”雲燁開門見山的直接問老道。
“去休,去休,邪魔外道休進我門。”孫思邈本來就不高興的臉上更是陰沉的嚇人,大有攆倆人離開的意思。
“孫先生有所不知,如今有妖女用此舞害人,小子這是在想如何剋制這種旁門左道,這不是請先生一施妙手,救人於水火之中。”
“別人救不救的老道不知道,你自己最近元陽虧損的厲害,旦旦而伐,就是銅澆鐵鑄的身子也扛不住,最近,你需要修心養性,青雀也是一樣,都是好好地孩子,怎麼就不知道節制。”
倆人都被弄了一個大紅臉,囁喏著不好意思多說話,拿腳踩著碾子碾藥的藥奴,笑的不成了,一腳踩空,槽子裡藥粉灑了一地,李泰上去狠狠踹了兩腳才稍微解了點氣。
(未完待續)
第十九節 鐵手抓破美人臉
孫思邈不去,因為裴家沒有請他去,他老人家還不至於自降身份的主動上門去給裴寂看病,看好了落不下人情,看不好落埋怨,裡外都不落好,為何要去?
雲燁狐疑的看著孫思邈,這可和老先生平日裡的表現不符,老先生從來都沒在乎過什麼人情不人情的,今天怎麼如此反常,不過也是,孫先生的醫術長安第一,這早就沒有什麼可爭論的,裴家知道孫先生在長安,沒有出外雲遊,為何不請先生登門?
“小子,病家沒請老夫,就說明有難言之隱,而且保住這個秘密的重要性要比裴寂的老命重要,害怕老道從病症上看出端倪來,因此才沒有找到老道頭上,找其他的大夫就沒有這種擔憂,要麼凌之以威,要麼迫之以命,總有辦法讓大夫閉嘴,這套辦法對老道沒用處,不找老道去看病很正常,做人要厚道,人家不想請我去看病,我們就沒必要去。
至於你說的《天魔舞》就是河西流行的贊佛曲,除了華麗一些,沒什麼看頭,幾個女子搔首弄姿,賣弄風情,好好地禪唱都被玷汙了,不過啊,就因為一個聖潔,一個淫穢,那種淫穢玷汙聖潔的感覺讓很多人迷醉,所以才有了諾大的名頭,老道當年在河西見過,沒什麼神奇之處,但是這次裴寂中了招,想必還是有一些來歷的。“
孫思邈手上不停地給雲燁和李泰抓藥,順便把自己知道的《天魔舞》一一告訴了雲燁,從他的話語裡雲燁聽出了濃濃的不屑之意。
“這副返青湯,是固腎之方,喝了這副藥,十五天之內不起情慾之心,腎水充盈之後,藥效自解,乃是道家不傳之秘,你如果去看《天魔舞》服下此藥,定當無恙,順便調理一下虧損的身體。”
孫思邈那兩副藥扔給二人,然後就讓趕快滾開,拿著一張薄紙看得出神。
“燁子,聽孫先生話的意思,喝了這副藥,咱哥倆在十五天之內就和太監沒什麼兩樣是不是?你還打算喝麼?”從藥廬裡出來,李泰拎著孫思邈配的那副藥在雲燁的眼前晃晃,小聲的問。
“喝啊,為什麼不喝,男人麼,總會有點腎虧,精力不濟的時候,保養身體很重要,再說了,這是孫先生親自配的藥,你不喝?下回還指不指望他再給你配藥?”
“當然要喝,只是孫先生給的藥有點多,這是好東西可不敢浪費了,不如多找些身體不適的兄弟一起喝你看如何,你剛才也說,男人麼總會有點腎虧的小毛病,如此好東西不找一群兄弟來分享,你我二人也太沒義氣了吧,當然希帕蒂亞是女人就算了。“
雲燁站住仔細看了看李泰說:“這一招有點狠,你打算讓全長安的紈絝都做十五天的太監?然後一起去看看所謂的《天魔舞》?順便再看著希帕蒂亞出醜?不錯的計劃,憑什麼只有我們哥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