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推出書房,另一個腦袋都被砍掉了,還有一個學生的胳膊就算是痊癒,也基本不頂什麼事了,這樣的好學生,你居然汙衊,不信你到長安市上把你的話再說一遍,看你會不會被唾沫淹死。”
顏之推的一番話,徹底的把雲燁弄迷糊了,倭國學生這可是真的在救人,沒有一點做戲的樣子,如果再說他們的不對,確實有些過份。只是這兩件事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小子,還記得你是怎麼對付竇家的麼?現在不知到從哪裡傳出來的訊息,說這兩起命案都是你乾的,只是你一向聰明絕倫,長安和會昌縣的捕快太蠢,沒辦法發現線索而已。”
“什麼時候聰明也成罪過了,我和岑文字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殺他做什麼。再說了,我們就不是一路人,平日裡形同陌路的,有沒有利益糾葛,小子實在是找不出要殺他的理由,我又不是瘋子,逮誰殺誰。”
“木秀於林啊,小子,這兩件事就是衝著你來的,殺岑文字的刺客消失在興化坊的梨園裡,那裡可是你的老巢,藏一個刺客輕而易舉,長安稍微有點地位的人都知道你和張亮的樑子,驪山腳下的勳貴們多了,怎麼別人家都沒事,就張家被人家殺乾淨了?你麻煩大了,小子,你要是洗不乾淨身上的疑點,就算陛下不治你的罪,你今後在長安也是寸步難行,現在,拋開你的公務,先去兵部交卸了差事,再向陛下上繳了兵符印信,待在家裡,那都不要去,這是姿態,一定要做足了。趕緊去。”
顏之推捶著床板催雲燁趕緊滾蛋,先把自己屁股上的屎擦乾淨再去考慮其他,雲燁只好從顏家出來,也不用回家了,兵符印信一直揣在自己懷裡,老頭子說的沒錯,現在第一時間的姿態非常的重要。
帶著護衛快馬奔向了長安城,現在的長安城戒備森嚴,進城的時候,城門官拿著雲燁的腰牌看了好一陣子,一再的要求長安城現在正值戒嚴狀態,不許身佩武器,護衛的兵刃需要交出來。
雲燁沒交兵刃而是給了城門官一鞭子,如果不是事情緊急,他還會多抽兩下洩憤,什麼時候大唐有了不許勳貴佩兵刃的律條了。
兵部衙門好幾位大佬在坐鎮,杜如晦,李靖,魏徵都在,很奇怪魏徵為何在這裡,不管那麼多,從懷裡掏出印信放在李靖的桌子上,就打算立馬去皇宮。
“雲侯且慢,老夫有話問你,回答過老夫的話之後再去皇宮上繳兵符不遲。”說話的是杜如晦,他是雲燁的正牌長官,不好推辭,如果是魏徵問起,雲燁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不當場發作已經算是給面子了。
“不知杜相有何話要問,如果要問是不是我殺了人,我只能說對此事一無所知。”
杜如晦點點頭說:“本該如此,雲侯在第一時間就來上繳印信,就足以說明你的態度,老夫忝為大唐兵部尚書,對於這件事情必須問清楚,還請雲侯據實回答,不得隱瞞。”
李靖這個也掛著兵部尚書銜的人卻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著雲燁看,雲燁笑著說:“李帥,您不用看了,小子有一門學問就是專門學習如何做了錯事之後面不改色心不跳,所以想從小子的神色裡辨別真偽恐怕不容易。”
杜如晦接過話開始問:“雲侯不知你如何看待你和張亮之間的矛盾的。”
“還能怎麼看,只要有機會我們兩個人都恨不得弄死對方,想要化解不太容易。”
魏徵低頭記下了雲燁的話,等著杜如晦繼續問。
“雲侯,八月二十二日的晚上你在哪裡?可有人證?““前天晚上我在書院的實驗室裡通宵作研究,一晚上沒閤眼,人證有魏王李泰,書院的先生希帕蒂亞,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