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了,怠慢不得,祿東贊卻大笑起來,這樣才對。早慧的孩子就該是這樣,文文靜靜,像個木頭一樣的孩子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喜歡過。
“說的好啊,這是一個好道理。小丫頭,你看我這裡有無數的奇珍異寶。還有無數的奴僕,只要你願意當我兒媳婦,那就都是你的。“
祿東讚的話說的無禮之極,那裡有不問人家長輩就這樣赤裸裸的拿寶物誘冇惑人家幾冇歲的小姑娘的,好像只要小姑娘同意,其他的他都不會在乎,老孫老劉已經做出了拼命的打算。
窈娘笑了一下,隨手翻檢了一下祿東贊送的禮物,從帷帳後面端出一個笸籮,那裡全是雲暮的玩具,一樣,一樣的拿給祿東贊看。
“貴人您看,這是我家小娘子的玩具,您看這顆琉璃珠子,裡面有我家小娘子滿月時的畫像,當時還在襁褓裡,但是啊,靈姓已經露出來了。“
一顆拳頭大的玲瓏剔透的琉璃珠子讓祿東讚的眼角往上抽了一下,自己剛才送的所有琉璃加起來也沒有這件的一成值錢。
“貴人且看,這是我家小娘子憐惜數數的珠子,都是最好的東海珍珠,都是一般大的珍珠,上面編了號碼,足足一百顆。
“這是小娘子抓周之時的用品,這個大頭娃娃聽說是漢代的舊物,原是皇家的玩偶,以前都被皇宮的收藏,抓周的時候太冇子妃送過來的,說是添點喜氣。”
“這個可就不得了了,是侯公侯大將軍以前的印綬,抓周的時候小娘子別的沒抓,就抓著侯大將軍的印綬不鬆手,沒辦法,這東西不能給小娘子,結果,侯大將軍就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就是底下的刻字不同,上書”瓦弄章臺“四個字。
至於這頂金冠,聽說是西域一個國王的王冠,太重了,小娘子不喜歡……
祿東讚的臉從紅潤一下子就變成了茄子的顏色,好在大風大浪見得多了,轉瞬間又恢復了平靜,只是自己當hòu禮送過去的東西,在人家連孩子的玩具都趕不上,讓他多少有些羞愧,臉燒的厲害。
看樣子這裡極為富庶,說不定可以劫掠一把,這樣一來,自己去長安就有足夠的資財可供使用,主意打定了,就一樣樣的欣賞雲暮的玩具,看著在那裡挑著吃奶渣的雲暮,真是越看越喜歡。
吐蕃人劫掠成姓,只要是自己能搶回來的,就是自己的,包括妻子也是一樣,搶劫這種事,不要說祿東贊經常幹,就是松贊干布也沒少幹,搶劫雲家對祿東贊來說,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在他看來,這是最方便,最快捷的解決難題的方案。
看到了祿東贊眼睛裡的光芒,宦娘最後從懷裡掏出一個非常hòu實的小玻璃瓶子,拿在手裡對祿東贊說:“貴人說不定今晚就會來帶走小娘子,搶劫是吐蕃的習俗,大的搶小的,年輕的搶年老的,強壯的搶瘦弱的,勢力大的搶勢力小的,就像鷹巢裡強壯的小鷹會把瘦弱的小鷹推出鳥巢摔死一樣,都是祖訓。
早年間突厥人也是這樣的,奴婢就看過無數次搶奪,自己也被搶奪了很多次,所以對搶劫這種事,半點都不陌生。“
祿東贊欣賞的看著宦娘說:“你確實不錯,如果再年輕一點,我說不定也會搶你回去。不過你現在老了,容顏不再,真是可惜。”
雲九走進屋子看到宦娘手裡的玻璃瓶子大駭,一下子就竄了出去,指著宦娘大喊:“你怎麼把這東西拿出來了,你沒事,方圓百里的人還活不活了。”
聽了這句話,祿東讚的笑容忽然僵住了,什麼東西可以殺死方圓百里的人?不過轉瞬間又平靜下來,沙場上的將主被這樣的話嚇住就太可笑了。
“你不信?”宦娘笑著問祿東贊。
祿東贊搖搖頭,看都不看宦娘手裡的瓶子,慢悠悠的說:“瓶子裡裝的最可怕的東西無非就是毒藥,好像還沒有一樣毒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