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一空之後,其實這才是一個治理的好機會,山神打鼓把好多桀驁不馴的傢伙都給打死了,如今您只需要把那五百名武官派下去,再由另外的五百名留下的軍士組成衙役,交給我等文官統御,下官向您保證,不出三年,僚地一定會被治理的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您也就能放心了,到那時,您有空去長安轉轉,住上個一年半載的也不會有事發生。““哎,我就是一個女人,不像你們男子可以做大事,我只求把領地治理好,富足祥和平安喜樂,將來留給我的孩兒也就心滿意足了。“這個女人只要一有機會就會裝可憐,雖然這樣會讓劉福祿他們肝腦塗地,可是自己會很沒面子。
這就怒了,忘記了自己的胯下還溼乎乎的一片,抱著孩子跨進門,對劉福祿說:“好好地治理嶺南,如果能夠戴罪立功,說不定會回到關中去,關中人都說少不入川,老不出關,幹上幾年,只要有機會就讓你們自己把自己埋到祖墳裡去。要是再把這裡給我禍禍了,我就把你送進深山老林裡,和熊瞎子為伍。“十幾個犯官一齊躬身致謝,在侯爺的威儀之下一個個戰戰兢兢地如同鵪鶉一樣退出客廳。
“哎呀呀,尿褲子的侯爺好大的威風,小女子算是見識了,只是你尿了褲子能不能換換,就這樣教訓屬下,未免失了幾分威嚴。““嶺南之地氣候燥熱,讓人心煩意亂,本侯正須童子尿解毒,我那麟兒急老夫之所急,降下甘霖,為老父解憂,正是其時,有何不妥,你一介婦人女子,在客廳會見這些猥瑣之輩,上無長輩監督,下無僕役陪伴,已是有失婦德,焉敢如此囂張。“李安瀾聽到這裡笑著說:“這可是被抓了活的,郎君打算如何?妾身要是進了雲家的門,會把你嚇死,如果當年我不是耍小性子,如今雲家的正堂大婦該是我的,容兒也是名正言順的雲家大少爺,辛月最多是一個小妾,還敢酸溜溜的對我耍脾氣?要不,我明天就給我父皇上本,準備改嫁給你如何?我的清白可都是毀在你手裡,娶了我,你也不虧。“雲燁摸摸鼻子,還是算了,和她沒法把這事情論清楚,女人天生就認為自己是受害者,吃了虧,不知道這種理論從何時開始的,總之,男人就佔不上理,本侯爺不和婦人一般見識,甩甩袍袖,這就準備逃跑。
“衣服都沒換呢,跑什麼跑,一身尿騷味的侯爺嶺南可沒有。“李安瀾現在知道那些話該說到什麼地步,看雲燁轉身要跑,心裡酸澀,卻不現於臉上,兩年的煎熬,硬是把一個驕傲的女人變成了現在的小婦人。
把旺財從馬圈裡牽出來,這傢伙現在一天哪都不去,就為這圈裡的幾匹母馬轉悠,雲燁給馬伕說了,不許旺財在這裡親近母馬,南方的馬匹都矮小,為了旺財後代考慮,還是讓他忍耐一下吧,戰馬發情最多一個月,熬一熬就過去了。
才溜達了一會,就聽見有一個人站在翠鳳樓的欄杆上,大呼小叫:‘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聽到這句話,雲燁差點傻掉,血一個勁的往腦門子上湧,居然能在這裡遇到李白,實在是八生有幸。
帶著旺財就進了翠鳳樓,準備五體投地的拜見一下心目中的偶像,老鴇子見三個男人一匹馬進了樓,趕緊迎上來,卻被劉進寶一胳膊輪到一邊,低著聲音問:“剛才那個唸詩的男人是誰?叫他出來,我家主人要見他。”
老鴇子的職業素養極好,被人家推到一邊也不氣惱,笑著說:“呀呀呀,您找的是笑蒼生啊,他沒錢了,想要賴賬從臺子上跳下去,被花娘拽回來了,您是他的朋友?”老鴇子低聲下氣得問,雲燁不理他,冬魚不會說話,自然只好問劉進寶。
“把他帶出來,我有些話要問他。”雲燁找了個軟榻坐下來,順手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