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撲通就跪倒在許敬宗的榻前,連連磕頭不已,每一聲都脆響無比。
婦人看到薛子懷額頭已經有了血漬,習慣姓的想去護住兒子,卻被薛萬徹牢牢地拽住,鐵血漢子流著眼淚對婦人說:“這是孩子的造化,千萬莫要耽誤了他!”(未完待續。)
第二十七節奢侈品稅
許敬宗終於認識到自己單打獨鬥在勳貴這個圈子裡是沒辦法混下去的,所以,他開始給自己尋找朋友,薛子懷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只要把薛子懷收入門下,薛萬徹,薛萬仞兄弟兩就會成為自己的盟友,至於丹陽公主,許敬宗從來不認為一個暴躁驕奢銀逸的女人會成為自己的阻礙。
但凡是有點眼光的,都已經看到大時代已經來臨,這是最好的時代,同時也是最糟的時代,能順應歷史大潮的人就會混的如魚得水,不能與時俱進的人在這個新的時代面前就會覺得格格不入,老的理念在和新的思潮做最後的搏鬥,雲燁認為,新時代的獠牙已經顯現,並且已經咬在了“過去”這個老人的咽喉上。
李二和長孫還是在嶽州的大街小巷轉悠,有時候還會出現在郊外的農田裡,他們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而是在韓城,錢升的陪伴下有目的的檢視新城。
雲燁當年胡亂扔稻秧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座小小的廟宇,碑文還在,上面諷刺的口吻沒變,只不過在最後面加了一句話:“年末,此處田畝豐產一成。”
廟裡有云燁的造像,也不知道誰刻得,居然將雲燁憊賴的模樣刻畫的入木三分,手拿著一束稻秧正在往田地裡扔。
“胡鬧也能鬧的百姓自動給他造像,朕實在是無話可說。”李二進到廟裡,拿手拍著塑像的腦袋感慨萬分,這傢伙的神奇到底是運氣還是冥冥中真的有百神呵祐。
“娘娘不知,雲侯當年金冠錦服的要種地微臣就覺得不妥,不過他一個少年貴人有種地的心思就已經難得了,誰料想,他種地的法子就是掄著稻秧到處亂扔,您沒見到啊,別的田地裡的秧苗都是整整齊齊的,只有雲侯種的這片地亂七八糟。
微臣認為他就是在胡鬧,拿種田這樣的大事瞎胡鬧,氣的不行,就辭了官打算回鄉下教書,微臣萬萬沒想到,別人辛辛苦苦種的整整齊齊的田地,秧苗長勢居然趕不上他胡亂扔的,於是微臣就收回了辭呈,打算到秋收之時再看看,結果您也看到了,微臣不得不自抽嘴巴,在那座石碑上又刻下了最後幾個字。“
長孫對雲燁的神奇見怪不怪,看著田地裡已經要收穫的稻田問:“本宮觀田地裡的秧苗依然整齊,既然雲燁隨便扔都能多打一成糧食,百姓們為何不學著做?”
錢升苦笑著說:“娘娘啊,老百姓一年到頭就指望地裡的這些收穫活命,誰敢拿土地裡的秧苗胡來,胡亂扔秧苗這種事自古以來聞所未聞,雲侯能成功,百姓們認為這是有福的勳貴祖宗在保佑,自己草命紙身的沒那個福氣,還是按照老祖宗的法子種田穩當。”
長孫嘆了口氣和李二對視一眼,繼續前行,李二看著四周蔥蘢的群山問韓城:“這裡三面環山,一面近水,沼澤密佈,蚊蟲橫行,為何很少看到野獸?朕以前聽聞雲夢澤裡蛟龍橫行,山上虎豹成群,如今我們君臣在這裡走了一天為何連狐狸之類的小獸都很難見到?”
韓城躬身回答說:“回陛下的話,微臣如今只是嘆息蛟龍太少,虎豹的蹤跡難尋。”
“哦?這是何故,蛟龍與虎豹都是害蟲,卿為何有此感嘆?”李二知道其中必有緣由,沒有輕易地下結論,反而出身詢問,前幾天的遭遇讓他耿耿於懷,嶽州這地方有很多地方都和其他州府不一樣,其中一條就是嶽州城門從不關閉,只要到了後半夜就會有絡繹不絕的車馬駛進嶽州城,問了之後才知道,嶽州城不允許商家白曰進貨,只能在後半夜街市無人之時將貨物運進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