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的彎曲起來,而那匹馬卻扯著嗓子噦噦的叫,似乎非常高興。
不知道被毆打了多長時間,等到王孝傑從狂風暴雨般的毆打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想都不想的就朝部下嘶吼:“殺了他們!”可是,沒人動彈,他的部下全部跪在地上發抖。
“意圖謀刺上官,就這一條罪狀,我就可以將你立即斬首,來人啊,將這個意圖謀刺長官的罪囚送到兵部大牢,告訴長孫衝,誰要是敢私自放縱罪囚,我會按照軍法處置。”
雲燁的身邊只有劉進寶,但是立馬有一大群莊稼漢大聲的回應“喏!”方圓二十里地之內的百姓沒有不認識兵部尚書,雲家侯爺的,好多人都是府兵,跟著雲燁出兵放馬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侯爺有令,怎敢不尊。
“哦,將這些為非作歹的兵丁收繳了他們的武裝,一起送到兵部大牢,等候處置。”雲燁吩咐完了之後,走到王孝傑的頭頂,瞅著他憤怒的眼睛說:“想要榮華富貴?等你有命從兵部大牢裡出來再說吧。”
“末將就算對侯爺有所不敬,末將也是有功之臣,您也不至於拿了末將的人頭去,山水有相逢,侯爺就不怕把事情做得太絕,反而受了報應嗎?”
“你指望長孫衝救你?沒有我的命令,你看看你能不能從大牢裡出來,有功之臣?在我的面前說功勞你配嗎?爺爺縱橫西域,遼東血戰的時候,你不過是朔方的一員守將而已。你唯一的下場就是把牢底坐穿!如果不是要拿你做娃樣子,你的腦袋早就被砍下來了。”
雲燁拿腳丫子撥拉一下王孝傑的腦袋,揮一下手,周圍的鄉農就一擁而上,將這些人全部擒獲,一個校尉掙扎著喊道:“大帥,卑職章天明啊,卑職曾經隨著大帥遠征高麗,剛才也是卑職控制住這些兵卒不讓他們上前的。大帥饒命啊!”
雲燁眯縫著眼睛瞅了一眼那個校尉,確實很眼熟,看樣子是自己的部下,就指著那個校尉說:“把自己人挑出來,領軍棍三十,其餘的全部押到大牢裡去。”
章天明趕緊把平曰裡和自己親厚的兵卒挑出來,也不過十來個,看樣子這傢伙混的並不得意,劉進寶監刑,噼裡啪啦的用馬槊杆子一人揍了三十軍棍之後,就哈著腰來到雲燁的面前謝罪。
“大帥,王孝傑在後面還有大批的財貨,正在運過來,不知如何處置,請大帥示下。”
“可是上繳的府庫的戰利品?”
校尉神色古怪的搖搖頭,雲燁呵呵一笑對雲壽和李容說:“今天這場曰頭曬得值得。”劉進寶歡笑著就騎上一匹馬,轉身就去了水軍大營……
雲壽押著這些人去了兵部大牢,雲燁和李容在鄉民的簇擁下回了雲家莊子,侯爺被一群刺客驚著了,要不是有鄉農護佑,說不定會遭殃。
請假!這是一定要請假的,侯爺受了驚嚇怎麼也需要靜養一半個月。
**雲燁的奏章雪片一樣的落到褚遂良手上,老褚嘿嘿一笑,有往裡面新增了好多別的罪名,奏章就出了門下省,到了房玄齡手上,老頭子面無表情的將所有的摺子打包送到皇帝的案頭,他自己看都沒看。
李二正在看雲燁的摺子,看完之後,再隨便翻了翻那些**的奏本,苦笑一聲,就全部打了回來,一位兵部尚書要收拾一個將軍,不管什麼理由,皇**不可能越級批閱,除非先把雲燁的兵部尚書的職銜給撤掉,而現在李二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
似乎早知道是這個結果的房玄齡又目無表情的把奏本退還到門下省,褚遂良神色陰晴不定,最後把這些奏摺扔進了火盆,閉口不談這件事情,就好像人世間根本就沒有王孝傑這個人。
從雲家地道里爬上來的小武到了地面上就坐到鞦韆上納涼,狄仁傑輕輕地推著她,小武笑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