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步。”
老何像是頭一回見到雲燁似得,上上下下的打量個不停;肥胖的身子也直了起來,臉上的可笑的表情不見了,頭上纏著白布居然有幾分烈士的味道。
“你從今往後,就是我何邵的兄弟,火裡來,水裡去言語一聲,哥哥沒二話。”
“我們以前不就是兄弟嗎?怎麼又來?”
“不一樣,以前我可以和你一起喝酒,一起胡混,但是絕不把命交到你手裡,現在不同,把命交給你這樣的兄弟是我的造化,你這種人比較討厭招人煩,可是,只要有大事交給你這樣的人卻是最保險的。”
“這種做事的方法是我從一位長輩那裡學來的,老爺子一生殺人無數,卻從不糟蹋人命,能救一個人他老人家就絕不會皺皺眉頭,就是刀山火海也不畏懼,小弟差得遠,做事情還要衡量,如果牽扯到家裡的奶奶妹妹,哪怕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小弟也會躲得遠遠的。‘“我有些後悔說了剛才的話,收回行不行?”何邵的臉都抽成蔫茄子了。
“胡說,都是兄弟了,哪有把話收回去的道理,快幫兄弟看看,五十名官奴,小弟只要了三十七個,還差十三個,快給我補齊了。”
“我擺酒請客,您想上哪就上哪,讓哥哥把話收回來吧,你這樣的兄弟交不起啊”
事情辦的圓滿,又混了一頓酒菜,眼看天就要黑,出不了城了,就和老莊劉進寶打著飽嗝回到家裡,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打算明天就回玉山,長安城裡他是一天都不想住,他似乎總能聞道一股子血腥味,怎麼洗也洗不掉。
“老盧,我盡力了,你的一萬貫用來救你妻子老母了,你安息吧。”雲燁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對著窗外的黑夜唸叨了一句。
雲燁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管家姑姑一邊嘮嘮叨叨的訴說著家裡只剩下他和幾個姐姐顯得冷清,又一邊給雲也穿衣服,把自己弄出一副很忙碌的樣子。
“想去莊子的話就去,沒人攔著你,說那麼多做什麼?一家人幾天不見就生分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光一個衣服就穿了一柱香的時間,不知道我現在急著跑路?雲燁心裡急躁的大叫。
晚了,還是被堵在家門口了,就是那個被雲燁揍了一頓的死太監。
笑眯眯的說娘娘有請,還說本來要去莊子上的,沒想到雲侯還在長安的府上,這趟差事輕鬆之類的屁話,幸災樂禍四個字就差寫在臉上了。
剛進了皇宮就遇到剛剛散朝的諸位大佬。
“哎呀呀,雲侯的一道蝗蟲菜讓老夫辟穀三天,差點見了閻王,這樣的恩德不可不報,一會見完陛下,到老夫家裡,家裡準備了三斤蝗蟲,好款待雲侯,一會準得來啊,莫要辜負了老夫一片心血。”李孝恭這個老不死的在江南怎麼就沒讓姓簫的給弄死,身中了三箭,還活的生猛無比的來禍害老子。
“同去,同去,老夫一生嫉惡如仇最見不得那三斤蝗蟲活到明日,今日一定讓他葬身雲侯腹中才能消去老夫心頭的這股惡氣,雲侯不會讓老夫苦等吧?”
王珪,你一個老夫子,不好好在家教育兒子,湊活個什麼勁啊?
屈指一算,今天有兩個王爺,六個公爵,十幾位侯爵,伯爵以下的不算,這已經是一股不得了的力量,看來今天的蝗蟲大宴不去是不行了,他們攢著一股惡氣等著雲燁出醜。
只是不知道見了皇后還能不能活著出皇宮,去享用美味。
長孫現在不喜歡坐著,大概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心裡煩躁,再加之天氣悶熱,在大殿裡轉來轉去的不安靜。
“娘娘如果熱的話,不如微臣去找些冰來放在殿外,這樣一來既不會對娘娘身體不利,也會涼爽一些。”
犯了錯就要有拍馬的覺悟,雲燁不是一個性子直來直去的混貨,適當的拐彎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