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你會有什麼樣的麻煩?”
“那他們不就是護院之流,懷賢兄,你這是打小弟臉呢,少林寺的護院能上席,我家的護院為什麼就得蹲院子裡吃飯?
李懷賢有掐死雲燁的衝動,誰家護院不是蹲在院子裡吃的,你還把話說的這麼大聲,怕那邊的覺遠聽不見嗎?
果然,覺遠僧放下筷子站了起來,來到雲燁面前雙手合十:“貧僧覺遠,見過雲侯。‘“大師多禮了,小侯聽說少林寺戒律森嚴,為何大師卻酒肉不禁?”雲燁一上來就質問,他感覺自己有點像電視,小說裡的反派,只是一會千萬不要被這個和尚打臉就是了,只是一想到那些反派的下場,心裡就有些打鼓。
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和尚,不管是現在,還是後世。
“貧僧是武僧,按照寺規可以酒肉不禁,練武之人需要強筋健骨,只吃素食是撐不住的。”覺遠沒有李連杰帥氣,也沒有李連杰有趣,木訥的讓人生厭。
“不見得吧?本侯在麥積山遊覽之時,遇到了檀印大師,就與大師做了長談,大師自己就長年茹素,身手依然矯健,覺遠大師可與檀印大師較量過?”
覺遠抬頭看了雲燁一眼,精氣充盈的雙眼有如一對寒潭,讓人生畏。
只可惜他看錯了,雲燁就像一隻整天和老虎獅子,毒蛇關在一起的猴子,早就對這種精神上的壓力有了免疫力,在雲燁看來,他的壓力指數連連老程,老牛都趕不上遑論其他,除非他長了一對長孫的剪水雙瞳才能讓雲燁低頭。
雲燁的若無其事讓覺遠有些意外,長安城裡的紈絝也有找他比試的,都被他震住,那些膏粱子弟心智脆弱,哪怕是有身手比他高的,在心神被奪之下也只有乖乖認輸,這也造就了他一代高手的名號,否則今日聚會,王爺扎堆,公爺成群,侯爺遍地走,伯爵子爵不如狗的高階宴會里沒有他的位置。
自覺受到了侮辱,但是雲燁與檀印師叔是舊識,只得雙手合十抱於胸前說:“貧僧不曾與檀印師叔做過比試,想來小僧的身手是萬萬不及檀印師叔的,師叔是戒律院首座,地位尊崇,修行高深,也不會與他人動武。”
沒有一點武士的傲氣和剛烈,有些鄙視他,還準備喊老莊出來和他單挑的,順便送點錢才給玄奘,誰知道他這麼能忍,能忍為什麼不去練忍者神龜?
剛才老李悄悄告訴雲燁,玄奘大師就在書房與蕭瑀談話,這個和尚打算去天竺求取真經,意志極為堅定,雲燁很希望《大唐西域記》這樣的寶貝問世,所以很想資助他。
現在取經的事與道家起了衝突,道家有後臺,他們供奉的就是李家的祖宗,當然要打壓佛門,一聽說佛家出來這樣一個變態,玄奘的出行有些小意外就不足為奇了。
明打明的給玄奘送錢資助他取經,會得罪道門的一大批變態,尤其是在和李淳風成為朋友以後,就不方便和佛門來往密切,要不是李淳風的師傅袁天罡有沒事就給他稱骨頭的壞習慣,他早就請老袁去書院講課了,只要他不講天圓地方就成,禍害禍害李二就好,不要給我的學生灌輸一些奇怪的理論,我的學生將來是要自己探索天是不是圓的,地,是不是方的覺遠讓人失望,可見佛祖都要玄奘赤手空拳的去天竺,連自己這樣一個巨大的作弊器都沒有辦法,佛祖法力無邊啊,生生地把即將改變的歷史又扭回原來的車道。
正暗自大發感慨之時,肩膀被人拍了一把,原來是蕭瑀老先生。
“小子無端端的出什麼餿主意,害老夫這些天吃什麼都不香,就是嚼著山珍也有一股子蝗蟲味。‘老先生輩分高絕,一般的小輩從不加以顏色,動輒訓斥為家常便飯,連長孫無忌都難逃責難,自己還是恭敬些好。
“小子,老夫問你,你說你曾經到過西王母的天池可是真的?”老先生一臉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