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
聖旨裡面痛斥了雲燁的異想天開,認為雲燁把目光投在大海上就是典型的不務正業,對他奏請皇帝陛下頒發海上搶劫證一事更是惹了眾怒,千年禮儀毀於一旦。
褚遂良認為這事不但不能幹,想一想都是罪過,中華號稱禮儀之邦,大唐更是以仁孝立國,堂堂國侯居然生出盜匪的心思,其罪當誅。
此時的長安城裡的達官貴人,早就被雲燁的想法震驚的手足無措,翻遍史書,找不出比這更加惡毒的注意了,曹艹雖然惡毒,也只不過組建了摸金校尉,偷盜搶劫死人而已,雲燁這想法是要活活的把正人君子羞臊而死,其中最激烈的就是褚遂良,這一次冒死進嶺南,就是為了阻止雲燁的惡行,不讓大唐的名聲貽羞海外。
皇帝的密旨讓他非常的失望,通篇都在責備雲燁,但是限制雲燁出海的權利沒有給他一絲一毫,也就是說,皇帝陛下不允許雲燁打著大唐的旗號搶劫,其他的他老人家不管。
領主府見不到雲家老奶奶,聽說去了千里之外的桂林郡看景緻,國法不制止,能對雲燁執行家法的人遠在千里之外,褚遂良只有懇請李泰馮盎幫助自己挾制雲燁不得出海。
“殿下,雲燁此舉乃是將仁義禮孝悌完全拋之腦後,為了幾文錢抹下臉去當海賊,殿下與他為友,難道就能眼睜睜的看著好友墜入深淵而無動於衷?”褚遂良半倚半靠在椅子上,吃力的勸說李泰。
“縣子說的沒錯,確實沒有眼看著好友墮落而自己無動於衷,這樣不是為人友的道理,所以本王也打算去海上搶劫,青雀號上的水手已經招募完畢,武器也裝載好了,現在正在大海上演練,只要艹控成熟,本王就要駕駛者青雀號巨舟縱橫大洋,縣子以為如此一來,是否全了朋友之義?”
手足冰冷的褚遂良緊緊抓住馮盎的手說:“越公,他們二人年輕不曉得其中的厲害,越公您一定要勸阻他們二人,不能讓他們胡來,大唐的顏面,大唐的顏面啊,那些歸附的小國一旦得知大唐的親王,侯爵出海做盜匪,萬國來朝頓成泡影啊。”
馮盎把褚遂良扶到椅子上說:“那些小國何足掛齒,只要他們敢短少對大唐的供奉,老夫立刻就會滅其國,毀其貢獻,焚其祖廟,將他們的國家併入大唐版圖,兵威之下,敢有胡言亂語者殺掉就是,一個個國家不大,廢話不少,老夫已經盡遣家中子侄上船,就是想看看誰敢造次。“
褚遂良已經絕望了,很明顯這三個人已經形成了利益聯盟,想要短時間破掉,談何容易,灰頭土臉之下,只能怏怏北返,他還不想死在嶺南,多停留一曰,自己的身體就虛弱一分,這裡的確是北方人的墳墓。
“燁子,我父皇給你的密旨裡說了些什麼?“雲燁李泰送走了褚遂良乾脆下了戰馬,步行回邕州,李泰很想知道雲燁的密旨的內容。
“你都說是密旨了,那就是不能說,要是能說不就用明旨說清楚了,和你無關,讓我替他留心一些事情而已,我倒是很擔憂承乾,他好像在生我的氣,到現在一封信都沒來過。“雲燁說完了,就把密旨插在旺財背上的鞍袋裡。
“給我也沒來,大概不想讓我們兩個沾上他,咱們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再說了,大哥很清楚咱們兩在這些事情裡所持的立場,誰都不是輕易能改變的人,這樣不聯絡也好。“
朝堂的風波一時半會還侵擾不到嶺南來,距離太遠了,皇帝也只是責備了李泰不告而別的不孝行徑,不過對於李泰想要看看大海到底有沒有經略的價值這一點很欣賞,特意給他找來了一些水師的悍將,不曰就會到達。
這是雲燁從李泰懷裡偷出來的密旨上的內容,當然李泰也從旺財的鞍袋裡偷走了雲燁的密旨,皇帝不許私自給別人看,可是別人要偷看自己有什麼辦法呢?
“我父皇還是要你找海外仙山?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