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就會沉沒。
遠遠地躲在船頭的魯王府下人,紛紛跳船逃生,只剩下兩個女人趴在船頭大哭,哀求其他人也帶自己走。
“冬魚,把那兩個女人帶過來,我們是洩憤,不是殺人,“兩隻眼睛冒光的冬魚腰裡拴著繩子,一個猛子就扎進河裡,三兩下就到了樓船邊上,猿猴一樣的爬上樓船,把兩個女人夾在胳膊底下,趁著樓船沒沉,又跳進運河裡,軍艦上計程車卒扯著繩子把他拽了回來,冬魚怪笑著隨著繩子飄過來,兩隻大手扣在兩個女人豐滿的胸部不時地揉搓兩下,看得其他軍卒大咽口水。
冬魚才爬上軍艦,雲燁就下令對著樓船用投石機猛烈地砸,把他砸成碎片,免得沉了還要影響航道的安全。
雨點般的石頭砸過去,徹底的就把一艘豪華漂亮的樓船砸成了碎木塊,順著河水往下飄,還有一些花花綠綠的女人衣衫,箱籠等雜物。
兩個女人上了船,跪在甲板上沒命的叩頭,只希望雲燁饒自己一命。
“你們是王府的妃子?“雲燁很好奇的想知道李元昌是不是有膽子讓自己的妾侍赤身露體的站在人前。
“回軍爺的話,奴家不是魯王府的妃子,是萬花樓的歌妓,剛才是王爺要奴婢那樣做的,不管我們的事,軍爺饒命啊。“原來是兩個歌姬,雲燁頓時就沒了興趣,給了兩個歌姬兩貫錢,就打發人駕著小船把她們送上了岸,然後再冬魚的腿上踹了兩腳,算是懲罰過他了。
李元昌的小船已經上了岸,身邊圍著幾個溼淋淋的侍衛,跳著腳在岸邊咒罵,雲燁又把裝好了箭的八牛弩瞄準了李元昌,李元昌被侍衛一把按得趴下,蚯蚓一樣的扭著身子爬下了河堤。
“侯爺威武!“見到雲燁的每一個軍卒都站好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嗓子,軍伍裡就這樣,面子第一,老命第二,自家主官強勢,手下計程車卒也會挺起腰板來,行軍作戰也會增添幾分悍勇,主官的性格決定一支隊伍的狀態,強悍的主官,手下就沒有幾個孬種,以前水軍在軍伍裡不受重視,地位如同輜重兵,從來都是被嘲笑的物件,現在有了一位強悍的侯爺,自己臉面上也有光彩,只希望侯爺一直是自己的主官,到時候大家軍功,財富一樣都不會缺。
洋洋自得的雲燁吹著口哨打算回到自己的船艙睡個覺,無舌幽靈一般的出現在他的身後,陰陽怪氣的說:“侯爺威武,只是威武過後,您打算如何收場?““收個屁的場子,李元昌還敢回京,明顯的是想找不自在,我有個好學生,名字叫李泰,李青雀,自幼遭受了無數羞辱,其中一大半與李元昌有關,我只要快馬告訴李青雀同學,他的仇人回京了,你認為李元昌還有精力找我的麻煩麼?“無舌瞪圓了眼睛,說了一句:“好一招李代桃僵之策,剛才的話,您就當我沒說。“嘴裡邊讚歎邊搖著頭回了自己的房間,繼續去教育那個憂心忡忡好的洪城。
看到無舌回來洪城趕忙迎上去問:“侯爺怎麼說,他準備如何應對,李元昌一定會向陛下哭訴,動用軍器,把人家的坐船砸了個稀巴爛,差點死了人,而且還是繁華的運河上,如果在無人的地方,還可以把他們全部做掉,如今眾目睽睽之下,如何是好。“無舌拿起自己的茶壺灌了一口茶水,對洪城說:“老天爺,老夫現在才發現聰明人和蠢人的差別是如此的大,同樣的一件事情聰明人會處理的讓人如沐春風,蠢人總會把事情辦糟,弄得血淋淋的還說是為了自己的主子好,陛下把你發配到嶺南實在是一點都沒冤枉你,真不知道陛下是如何忍受了你這麼些年,老夫和你相處了三個月,就恨不得在你一腳踹回嶺南,陛下對你們這些故人,真是好的沒話說。“洪城愣了許久,吁了一口氣說:“你是從什麼時候起一口一個老夫的?以前你總是自稱咱家,這麼多天我心裡居然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宦官,這是為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