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是杜大將軍,你要找大將軍?”
“老賴,你搬著東西去哪,我記得你除了打仗好像就不會別的,這是要離開軍營去哪?‘一句話把這個捱了三刀都面不改色,依然大呼戰鬥的硬漢子問得眼圈泛紅。
“侯爺,您知道末將是個什麼料,你要末將帶兵衝殺,刀山火海末將都敢闖,可是現在,杜大將軍要考校兵法,末將雖然識得幾個字,那裡是那些後來的娃娃們的對手,兩軍交戰,統帥當然要文武兼資,可我這樣的遊擊將軍不就是遵照大將軍的命令照顧好弟兄們奮力拼殺用的嗎?為何要問我糧草軍資的事情,為何要我知道一個月的某一天月亮在那?末將手下一千五百人,衝殺起來鋒矢陣最佳,防守起來五花陣就好,這是在戰場上檢驗過的,是最好的,為什麼末將要知道偃月陣?末將就問了兩句,立馬被開革出營,侯爺,您幫末將去求求情,放過俺這回,俺再也不敢了。“看著撲倒在腳下委屈的嚎啕大哭的漢子,雲燁心裡很不是滋味,李二這是在給自己的軍隊更新換代,先把老帥們捧得高高的,再派人接收營盤,沒了老帥們撐腰,像老賴他們這樣的小蝦米,還不是任人擺佈?
李二真的以為有了炸藥就能百戰百勝?不再需要這些勇猛之士了?不見得吧,現在的炸藥還處在最原始的狀態,說句不好聽的話,威懾力遠遠不夠,剛開始或許能給敵人一個驚喜,但是隨著時間的推進,戰事的頻繁,炸藥的性質遲早會被敵人摸清楚,那時候你少了勇猛的悍將,怎麼應對那些瞭解炸藥,知道炸藥的敵人?
別人不清楚,雲燁會不知道?在槍這種東西發明之前,弓箭長矛依然是主力兵種,少不了的,至於槍炮,現在的大唐,銅用來造銅錢都不夠,哪有餘力造大炮,再一個,大炮這東西需要的技術太多,雲燁自認沒這個本事憑現在的原始手段就造出槍炮。
自己煉的地條鋼,打幾把刀子還湊活,要是澆築大炮,一百們有一門成功就算是李家祖先顯靈了,最可怕的是造出來之後,你還不知道哪一門是好的,哪一門是壞的,澆築過程中產生的氣泡,裂紋都在鑄件裡面,在沒有探測儀的時代,只能靠猜的。
等老賴哭的差不多了,就對他說:“哭什麼,左武衛什麼時候出了你這樣的孬蛋,這裡待不住,咱們換地方就是,老杜不要你,那是他沒眼光,都是當兵吃糧,那就到我這裡來吧,我去和老杜說說,收回你的開革令,換成調令,去嶺南水師大營報道,正好,侯爺我準備成立陸戰隊,你去陸戰隊裡當繼續當遊擊,老人裡還有誰待不住,都叫過來。“老賴幾乎高興地要跳起來,嶺南水師說是地方守備的軍隊,可是大營居然在長安,每年只需要走兩趟嶺南,押運物資回來就好,聽說現在一個個都肥的流油,侯爺把海邊豬都不吃的海帶都賣出天價,現在長安人吃海帶都成習慣了,不愁沒有糧秣發放。
手裡的東西往旁邊一扔,就竄回軍營,不一會就帶了七八個老人走了過來,見了雲燁齊刷刷的單膝跪地,稱呼大帥,軍營裡對於一應主將都叫大帥。
有了大帥撐腰,自然膽氣壯了許多,剛才還垂頭喪氣的老賴,這時候立馬就恢復了平日裡的豪邁氣質,說話聲音也大了許多。
一個穿著鎧甲的年輕軍官走過來大聲的斥罵老賴:‘你這黑賊,已經被大帥開革,還不滾出營地,等著砍頭哪?“又抬手指著騎在馬上的雲燁剛要大罵,就被雲燁一馬鞭抽在臉上,到底是軍營的漢子,捱了一鞭子,也不畏懼,吐了一口血唾沫,看樣子準備說比剛才還要難聽的話,並且把刀都要拔出來了。
他居然指著臉對雲燁說:“小子,有種的給爺爺再來一鞭子,一鞭子爺爺捱得不過癮。”
聽他這麼說,雲燁自然不會客氣,這幾年玩馬鞭子也玩出一些道道來,兩尺長的馬鞭子帶著哨音就抽在了這傢伙的臉上,第一鞭子是在抽嘴,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