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銅盤,翻來覆去的看。
“雲侯,這東西對你沒有任何用處,但是對我們來說,他是世上最珍貴的祭禮,我們從遙遠的沙漠來到長安,就是為了讓聖火永遠的燃燒下去,沒有祭祀銅盤,我們就是孤魂野鬼,聖火即使再旺,也只是一團火,沒有靈魂的寄託,我們只能行走在黑暗之中,求你了雲侯,給我們,我們會答應你的任何條件。”
為首的一個鬚髮皆白的長老苦苦哀求,雲燁眼神冰冷的說:“回答我的話,為什麼你們不從孔雀明王手裡搶奪?”
“我們不能奪,他就是使者,給我們送銅盤的使者,一旦從他手裡搶奪,聖火的種子就沒有了,只有離太陽神最近的人才能取到聖火,聖火容不得我們褻瀆。”
“知道了,你們害怕孔雀明王身後的人物,不敢得罪他,所以就來欺負我,真是豈有此理,今日就讓你們知道欺負我的下場。”
雲燁說完,就把銅盤放在桌子上,抽出自己的短刀,在黑衣人淒厲的驚呼聲裡,一刀就把銅盤劈成兩半。
“你會下地獄的,你會下地獄的。”長老雙目無神的喃喃自語“光明神啊,我看見了什麼?光明神啊,我都看見了什麼……“隨著聲音越來越低沉,長老的頭垂了下去,劉進寶摸了一下他的脖子對雲燁說:”侯爺,他死了。“
(未完待續)
第二十七節 奸賊,還是老的好
剩下的人云燁並沒有處理,而是交給了大清早就飛馬趕來的賀天殤,七個人不管活的還是死的,都被他塞進了麻袋裡,像貨物一樣的壘起來,小小的鋼鐵製造的囚車被塞了個滿滿當當,雲家必須把人交給官家,不能把一件佔理的事情弄得自己沒了道理。
從賀天殤根本就沒把他們當人看這一條上,活著的那兩個人,想要繼續活下去,難度很大,只要不是大唐子民,賀天殤從來都不會把他們當人看,更何況是這種夜入公侯之家的人,非奸即盜啊,張亮家的慘劇,李二絕對不允許再出現一次,因為,殺人全家,這是他的權力,染指者必死無疑。
“雲侯,把光明盤也給我吧,知道你不會把他劈開,就是嚇唬一下那些波斯人而已,交給我,讓官家去處理,這樣對你雲家最有好處。”
雲燁點點頭,讓劉進寶把兩瓣的盤子拿給了賀天殤,賀天殤看到斷開的盤子驚叫起來:“你真的把光明祭盤給毀了?”
“算不上毀了吧,你找一個修補銅器的匠人,修補一下,不就完了,喊什麼喊。”
“修補?這東西只要落在地上就算是被玷汙了,你如今把它砍成兩半,居然說沒毀?還要找銅匠修補?你當這是你家的銅夜壺?我還是調派捕快到你家蹲守吧,昨夜有七個黑衣人,今晚一定會有七十個黑衣人到你家,想要安生,做夢去吧。“賀天殤實在是不明白一向做事情很有條理的雲燁,這一次為什麼會把事情做的如此的絕,這是完全不給襖教的祭司們留半點的餘地。
“盤子又不是我砍爛的,襖教的人找我做什麼?”
“可你剛剛還說盤子是你剁開的,那兩個黑衣人也說是你砍的,人證物證俱在,你怎麼抵賴。’
“我是侯爺,能做到這麼大的官靠的是什麼?就是胡說八道,剛才對你說盤子是我砍的,那是剛才,現在不是給你說了麼,盤子不是我砍的,此一時彼一時也,只要對雲家有利,半個時辰後說不定我又會承認盤子是我砍的,你之所以沒有做更大的官,就是因為你沒有掌握隨時推翻自己說過的話的精髓,有空好好學學,先從你沒有聽見過我告訴你盤子是我砍的這件事學起。“賀天殤氣的渾身發抖,指著雲燁說:“大丈夫一言如白染皂,怎能出爾反爾,你這是無恥,不是什麼本事。“雲燁坐在椅子上安忍不動如同大地,刮刮茶碗裡茶葉末子很正經的對賀天殤說:“你上回在我家罵房玄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