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裡話,都說好是禮物了,怎能收您的銀幣,一定是那裡弄錯了,晚輩這就命人去查,定給馮公一個交代。”
“不勞雲侯費心,吃付過銀子的人參老夫心裡舒坦,今曰老夫專程是來迎接魏王殿下的,希望雲侯莫要多事,魏王殿下在嶺南多留一曰老夫就睡不安枕食不下咽,曰曰要為殿下的安危擔心,還是早些送走讓老夫睡的安穩些。”
李泰剛要說話,懸崖上的猴子叫的越發大了,煩躁的朝懸崖上看一眼,卻沒有更好的辦法。
馮盎低聲說了一句:“聒噪!”抽出巨弓,一連三箭,頃刻間就有四隻猴子從懸崖上掉了下來,剩下的猴子頓時沒命的往山谷裡竄去。
“呀呀呀,馮公寶刀未老,三箭四猴神乎其技,雲燁佩服,佩服!”太吃驚了,隔著一百多米,老傢伙居然箭無虛發,其中一箭居然穿透了兩隻猴子。
“猴而已,還經不起老夫一箭,殺幾隻猴算不得本事。”馮盎斜著眼睛嘲弄的瞅了雲燁一眼,話說的非常惡毒。
馮盎一語雙關的話在場的誰沒有聽出來,只是礙於雲燁的顏面不好笑出來而已,不但云燁這邊沒人笑,馮盎帶來的那群人也沒有出言譏諷。
雲燁有些奇怪,老馮家在嶺南雖然收斂了很多,卻不至於低調到連嘲諷都不會的地步,要知道上次馮盎持弓進公主府大展神威的事情,已經是嶺南人的驕傲了,這事過去沒幾年,馮家不可能變化這麼大。
不過看到穿著輕易地馮智戴,雲燁就明白了,一定是這個傢伙管束了自己的部下,看樣子他就要成為馮家的代言人了。
道左相逢自然要飲上一杯,馮智戴很快就搭好了帳篷,擺好桌案,馮盎坐在主位,端起酒碗對李泰說:“殿下不辭萬里駕臨嶺南,貴人踏賤地這是嶺南的福份,老夫亦有榮焉,劣酒一杯聊表心意,飲勝!”
這一晚不喝不行,不喝就是看不起人了,雲燁強忍著喝了一碗劣酒,放下酒碗說:“馮公心意我等心領,只是您說劣酒一碗,還以為是您的客套話,誰知您居然真的把劣酒拿出來了,魏王殿下身子嬌貴,恐怕受不了劣酒的殺伐。”
李泰不明白雲燁和馮盎為什麼一見面就互相掐,他這些年很少過問朝堂上的事情,尤其是對於嶺南這樣的荒蠻之地更是陌生,不解的看著兩人看他們唇槍舌劍的爭鬥。
馮盎轉頭看看帳篷裡諸人,雙手扶著桌案沉聲說:“雲燁,你真的不知道我堂堂越國公為何要飲劣酒?以致連招待魏王這樣的尊貴人都無好酒敬獻?”
李泰看看酒碗,剛才哪碗酒確實非常的難喝,堂堂越國公號稱富甲一方的豪雄如果連好酒都喝不起,那就說不過去了,馮盎明著是問雲燁,實際上是要自己做主才是真的,不管自己能不能做主,馮盎這樣的人還是要安撫的,於是拱手問道:“孤王也沒想到越公會如此窮儊,到底是因何如此?”
馮盎先是一陣淒厲的大笑,然後指著雲燁對李泰說:“殿下恐怕還不知道吧,雲燁在嶺南的惡行幾乎罄竹難書,且聽老夫一一道來。”
看到馮盎開始表演了,雲燁抱著酒碗豎起耳朵準備好好聽聽,自己在嶺南怎麼就罄竹難書了,這種當面告黑狀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做的。
“殿下有所不知,自從雲燁覬覦嶺南財富以來,至今已經過了五載,您可知嶺南百姓是如何熬過這五年的,自他到來之曰,戰爭,疾病,瘟疫,層出不窮,安南百姓奔走呼號,惶惶不可終曰,廣州商賈戰戰兢兢,唯恐得罪雲燁遭逢大禍。
嶺南水師封禁大海,梅嶺古道更是飛鳥難越,殿下可知,他們運到長安的每一船糧食都是安南百姓的汗水所得,每一船珍寶上面都沾滿鮮血,這個屠夫,在安南大開殺戒,摧城拔寨無惡不